“好的,我這就去為客人去辦理,您稍等。”服務生十分懷疑顧玲瓏的腦子有問題,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個小女生是在場的幾個少年中實力最弱的一個,想贏錢的人是絕對不會選她的,大部分的人都選了台上最高最壯的那個少年下了注。
不過錢又不是他的,他才不會提醒顧玲瓏呢。服務生還指望從顧玲瓏消費的這些的錢中拿提成,她輸的多,也就表明他拿的提成也越多,有錢不掙的才是傻子呢。
就在服務生把投注的票據拿回來的時候,台上的比賽也正式開始,幾個少年各自占據了賽台上的一小塊地盤,相互忌憚的看著其他人,都在暗中做好了防備的動作。可個子最高的那個男孩卻直接擺出了進攻的姿態,很顯然,他不怎麼把其餘的幾個少年看在眼中,不過也沒急著開始進攻。
“上啊,你們倒是打啊,幹站著能我們給你們拍照留念?老子可是交了錢的,看你們在台上表演蠟像嗎?”
賽台上的少年們沒有人輕易的出手,就連那個個子最高的男孩也在等待,等待一個最佳的機會一擊必中,心裏在掂量著要先拿哪個少年開刀,好一下子震住其他的少年,讓他們不敢輕易的上前來跟他比鬥。
賽台下的人都等不及想要觀看這自己個少年之前爭鬥的場麵了,紛紛開始叫囂起來。經常來地下場玩的紈絝們從一場場的比賽中也看出了門道,台上的這些少男都是“素人”。
幾分鍾過去了,終於有兩三個耐不住的少年找到了自己的目標,用自己的手、腿,甚至還用上了牙齒,開始跟自己看上的人纏鬥在一起。
剩下的少年不管是被動還是主動,全都上了手,毫無章法的撕扯著眼前的人,隻有那個最高壯的男生懂得怎麼保護住自己緊要的部位,不過他的動作生澀的很,應該是在之前打過架。
所有的少年都不曾接受正統一些的訓練,他們在賽台上所有表現出來的全都是最原始的爭鬥方式,特別是幾個那孩子,無師自通的扯頭發,用指甲撓臉這樣的動作都出來了。
這在那些看慣了比鬥的紈絝敗家子眼中,這樣的比賽比那些知道要怎麼護住自己要害,知道用什麼樣的拳才能快速的擊打到對方的比賽可有意思多了。
顧玲瓏身邊的服務生也是頭一次見這樣的比鬥,不過他的注意力一直都放在顧玲瓏的身上,好在第一時間按照她的要求再次下注。隻分了一小部分的注意力放在了顧玲瓏押注的那個小姑娘身上。
迄今為止,那個小姑娘隻是躲躲藏藏的把自己嚴嚴實實的藏在一群毆鬥的少年中,雖然頭發亂了,臉上也見了彩,可身上卻幹淨的很,沒有抓痕,衣服跟褲子也還算整潔。
對於這個最小的小女孩沒有第一個被淘汰,服務生倒是有些詫異,想著自己的提成還要靠她來決定,都恨不能自己上去把那小姑娘推進比鬥最狠的人堆裏頭,說不定哪個少年一不小心就把她給弄死了。
“玲瓏想收了她?”傅子璋緊貼著顧玲瓏的耳朵問道,以免被那個服務生聽到。
“是有這個想法,不過也得看最後的結果。嘖,不過,最後若真是她占了一個名額,改造起來還真有些麻煩啊。”雖然口中說著麻煩,可顧玲瓏的語氣中全都是躍躍欲試,馴服一匹烈馬永遠比直接騎上一匹溫順的寶馬要有成就多了。
況且現在“迷迭”也是時候吸納一些新鮮的血液進來了。蘇清蘇濁已經快二十二歲了,再過幾年也要找男朋友結婚生子了。雖然她們依舊是“迷迭”的人,但是有了家室的人可不能動不動的還要打打殺殺的,正好利用這三兩年的時間培養出接班人來。
“玲瓏若是需要,我倒是可以提供一些方法。”傅子璋可不想顧玲瓏的心神一直放在那些無關緊要的人身上,他要顧玲瓏的眼裏全都是自己,就像自己眼裏全都是她一樣。
“先看比賽的結果吧。”顧玲瓏現在還沒有決定下來是不是要把那個小女孩收納進來,她眼底的戾氣跟現在的戰略是她欣賞的,不過也隻是欣賞而已,隻有活下來才能說下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