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自己大兒子的電話,文克忠聽完也沒多說什麼,隻是說了一句知道了就掛斷了電話。沒放下電話多長時間,外麵的管家就進來稟報,文仲員回老宅了。
也不知道文仲員跟文克忠都在書房裏談了些什麼,反正父子二人吃午飯的時候氣氛很好,文仲員離開的時候臉上也是帶著滿滿的笑意。
很快,老宅這邊的發生的所有事情都一一傳進了文仲泰的耳中,他是現任的當家家主,要知道這些事情很簡單,一個電話就能得到答案,文仲員會在他身邊放人,他也會在老宅放自己人。
文帆被送回帝都的第三天,邢洋那邊把所有的證據都挖了出來,相關的一些涉案人員也抓了不少,然後把他手裏所有的證據全都交給了張廳。
做完這些事情後,邢洋打開自己的手機,看著那一串既陌生又熟悉的電話號碼,編輯了一條長長的信息,發送了出去。
信息傳過來的時候,顧玲瓏正在跟傅子璋打電話,她使用的是自己跟家人、朋友之間相互聯係的那個號碼,之前跟邢洋聯係過的那張卡已經讓她摳出來放到抽屜裏的一個小盒子裏去了,等著以後要用到的時候在放進手機裏。
所以,注定了不管邢洋發多少信息到顧玲瓏的那個手機號上,隻要她不把手機卡放到手機裏,就永遠不會接受到他的任何一條消息。
沒有收到顧玲瓏的回信,邢洋盯著自己已經黑屏的手機情緒低落了一會兒,可想到他手上還有重要的工作要做,瞬間就把那絲低落給壓了下去,再次翻看了一遍被抓進來的人的證詞,確認無誤之後向張廳申請了搜查令。
“把人送到邢洋住的公寓附近,看好了,別讓別人接了胡,也別讓他跑了。出了任何意外你們就直接給自己定去F洲的機票吧,沒曬滿一百八十天別想回來。”
“小三爺,您這是想把我們曬成醬油嗎!”毛小順一下子就想到了某款調料產品的廣告,腦海中已經出現了自己一身漆黑的樣子,想到這裏,毛小順被那個形象下的一哆嗦,使勁甩甩頭把腦海裏的那副圖畫用力的甩掉。
當天晚上,一直忙到很外的邢洋到了深夜才回家。就在他停好了車要往電梯口那邊走的時候,停車場的一個角落裏傳來了很細微的嗚咽聲。
身為最高刑警廳的一隊隊長,邢洋的聽力跟反應必須敏捷,順著聲響找到了發出聲響的地方,手上的槍也上了膛。
“你是誰?”邢洋很快就找到了被困成粽子的文帆,先查看了一下周邊的情況後才撕開貼在他嘴上的膠帶,另一隻手裏的槍依舊沒有放起來,還是呈現出戒備的姿態。
“救命!”說完這句,文帆就暈了過去,這可不是他在裝模作樣。這幾天他一直都住在三院,那可是整個帝都人都知道的專門醫治精神類疾病的意願,所有的病人或多或少的都有些瘋癲。
雖然傅子璋讓人給他安排的是單人病房,離著那些病情嚴重的病人也遠,可即便是病情最輕的人他也怕這些病人一個不好就發病攻擊他。吃也吃不好,誰也不敢睡,每天精神都高度的集中,幾天下來,他的精神都快崩潰了。
今天中午,還沒吃完午飯呢,他又被兩個人蒙了眼睛給綁進了一輛車裏,也不知道彎彎繞繞的去了哪裏,過了好長時間之後才感覺車子停了下來,那兩人給自己為了一點兒水後就一直在等。然後,自己就被兩人抬著扔在了地上。
剛開始的時候文帆不敢有任何的動作,那兩人扔給自己一句好好說話後就離開了。
一直到確定了那那兩個人已經離開了之後,文帆才敢稍微的動彈一下自己綁的快失去知覺的胳膊腿,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小心翼翼的把眼睛上蒙的黑布蹭下來。
等他好不容易認清了自己現在所處的位置,急切的想要自救,可想到綁自己來的人走之前留下的話,警惕的看了看四周,想要找找看有沒有人在暗中盯著自己。
就在他挪動著自己的身體四周找人的時候,邢洋停好了車聽到了他弄出來的響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