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浩然也就納了悶了,經曆過上次的吃飯事件以後,他足足躲了好幾天沒有去軒轅厲府上,就是怕再撞見這丫頭,被她氣個半死。
可等他緩過這口氣來,閑的沒意思,再想逗逗這丫頭的時候,卻忽然收到屬下發來的信號,說軒轅厲被什麼人暗算受了重傷,摔下了懸崖底。
當他緊趕慢趕,帶著一大堆禁衛軍和手下趕到崖底的時候,軒轅厲被折磨的差不多隻剩下一口氣了。
他們認識這麼多年以來,他是第一次見軒轅厲傷得這麼重,身上被足足刮了十幾刀,也不知道什麼人和他有這麼大的仇恨,居然這麼折磨他。
他問過軒轅厲到底是什麼人下的手,他也不說,隻說當時在昏迷中,沒看清那人的樣子。
這小子真當他一樓之主是個傻子呢,他們發現他的時候,那軒轅厲眼睛瞪得錚亮,怎麼看也不像是昏迷不醒的人。
身上的傷口又是新添的,他敢保證,那些傷口被割出來的時間還不足一炷香,分明就是這死小子有意隱瞞。
雖然他不願意說,可畢竟是自己的好兄弟,受了這麼嚴重的傷,他也不好袖手旁觀,他那些日子,他常去府上探望,為他輸內力,恢複傷勢。
可卻再也沒見過這丫頭,那時候他還納悶,這小丫頭不是厲府上的二等丫鬟嗎?怎麼說消失就消失了?
可無論他怎麼糾纏著軒轅厲,問這丫頭的下落,軒轅厲都不跟他說,隻說這丫頭被他趕出府了,再也不會回來了。
他為了這件事還無語了好幾天,這麼好玩的一個丫頭,就這麼被厲給趕走了。
可想不到他今天閑的沒事,來探望皇帝,正打算離開,路過這所鍾翠宮,卻見她正百無聊賴的坐在院子裏,拿樹枝戳著一條蟲子玩。
看見她的那一瞬間,宇文浩然都以為自己看錯了,然後就有了以上的對話。
宇文浩然鼻孔朝天,“也不看看我是誰,我來這皇宮就和來自家後花園一樣那麼簡單。”
如意鄙夷的看著他,“一個大男人就這麼在宮裏四處亂晃,你也不怕皇帝被抓住了,判你個私闖宮闈之罪,把你給哢嚓了!”
宇文浩然得意洋洋的說,“怎麼會呢,我武功高著呢,世界上沒有幾個人能抓得到我,所以,你的願望要落空嘍!……”
看著如意一身宮女打扮,宇文浩然打量著她,“對了,說正經的,你不是厲府上的二等丫鬟嗎?怎麼沒幾天的時間,竟然跑到宮裏做宮女了?”
如意惡聲惡氣的衝他說道,“那是我的事,關你什麼事,沒事你趕緊走吧,小心一會我喊人把你抓起來,讓皇帝把你閹了!”說完噌噌跑回自己的房間,啪的一聲將門關上。
留下宇文浩然站在原地,愣愣的看著她消失的方向,他也沒說什麼呀,她怎麼就跑了?
他這麼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她怎麼會有想把他閹了的想法,他看起來,有這麼想讓人閹了的衝動嗎?
過了好一會,如意偷偷把房門打開一條縫隙,往外看了看,見宇文浩然的確離開了,這才鬆了一口氣,走到哪都能碰到這個自戀男,也不知道丫的是幹什麼的。
是江洋大盜還是采花賊,輕功這麼好,皇宮都任由他飛來飛去的,話說,這皇宮的治安也太差了吧?
還是說,這個家夥仗著他和軒轅厲是朋友的關係,就這麼大搖大擺地無視了皇宮中的一切侍衛和禁衛軍。
那軒轅厲這不是以權謀私嗎?如果以後有機會,她是不是應該提醒一下皇帝,這些賊人進他的宮裏就像進茅廁一樣那麼方便,他這皇宮的治安,是不是應該整頓一下了?
楊倩兒見如意神情古怪,不禁問道,“如意姐姐,你在看什麼呢?剛才我聽到你和人在說話,是不是有什麼人來了?”
如意關好門,拉她坐在凳子上,“沒有,隻是一頭自戀的豬罷了,已經飛走了。”
“啊?”楊倩兒更糊塗了,“自戀的豬?還會飛?如意姐姐,豬真的會飛嗎?”
“………”
看著小姑娘天真的眼神,如意竟然不知道如何接話,隻好轉移話題,“你哥哥帶信給我了,說他們一切都好,會找機會過來看我們的,讓我們放心。”
楊倩兒眨了眨眼睛,看著如意,“如意姐姐,哥哥說,我們進宮隻是暫時的,那我們什麼時候可以離開呢?倩兒不願意待在這裏,這裏的一切都好陌生,我想回家。”
如意輕歎了一聲,將她摟在懷裏,“如意姐姐也想回家,可我們在這裏的事情還沒有完成,暫時不能離開,但姐姐答應你,一定會盡快帶你離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