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秋卻拱手道:“不知幾位道友在此擺下大陣有何見教?可是要與我們青源,飛雲兩大劍宗開戰?須知青源劍宗一戰,你們四極藏神殿可是大敗虧輸,狼狽而走,我青源,飛雲兩大劍宗難道是好相與的!”
其中一名黑衣修士冷笑道:“小子,用不著牙硬,大戰方歇,青源雖然勝了,但是也不是絲毫無損吧?休養生息還來不及呢,誰願意輕易開戰?因此本座便是在此將你挫骨揚灰,你們青源,飛雲兩大劍宗也不可能輕易同四極藏神殿開戰,再說了,便是你們死在此處,有誰知道你們是怎麼死的?這可是彌天宮,死幾個人不是很正常的麼?”
韓秋臉色突然湧起一陣驚喜之色,指著那修士背後說道:“鳳血殤師叔,你怎麼也來了?”
那黑衣修士突然臉色驟變,下意識回頭看去,韓秋將指向他身後的那隻手指一彈,一道銀光自他丹田一衝而過,帶走一蓬血雨!那修士一聲慘叫,臉上痛苦之色混雜了猙獰狠辣,他現在早已反應過來,知道是被韓秋給騙了,將嘴一張,一道晶瑩剔透的血光飛出,韓秋連反應也來不及便被那道血光擊中了胸口!
“砰!”韓秋周身柔白色的寶光一閃,被那道血光打得摔出了範鬆遁光,直接如斷線的風箏一般,一頭栽到了地上,竟然把大陣都撞的顫了顫!
範鬆怒斥一聲,三道劍光纏繞著飛出,將那道血光攔住,誰知那道血光竟然是個活物,不用人操控便能靈活異常地規避劍光,範鬆控劍術雖好,卻偏偏斬殺不著。
其餘三名黑衣修士早已反應過來,各出法寶,飛劍,毒蟲,靈符,詛咒符文,劈頭蓋臉奔範鬆打來。饒是範鬆與人鬥法不少,見此也是感覺頭皮發麻,那一堆東西中,有一團惡臭歹毒的血黃色霧氣,極其陰損,範鬆一把飛劍不小心沾染了點便感覺運轉不靈,哀鳴陣陣,這讓他在鬥法時極為忌憚,一時縮手縮腳施展不開。
韓秋在下邊叫道:“範兄,下來,在上邊小弟騰挪不動,總是挨揍!”
範鬆一見韓秋無損,頓時哈哈大笑,幹脆衝了下去,他知道韓秋不但全身堅若法寶,而且白龍戰衣外還套著白龍戰甲,連頭盔都是白龍玉骨煉製而成,一般的法寶,飛劍頂多是將他打成滾地葫蘆,雖然狼狽,但卻絕不會傷到他!
那四名修士麵帶冷笑,駕著遁光追了下來,丹田被洞穿的修士猙獰道:“落到地上就能保住你們兩人狗命了麼?”他一邊說,一邊向外一指,一道烏光自大陣之中穿出,消失在了虛空之中。
範鬆寒聲說道:“韓兄,他這是在招呼同夥,你我須得速戰速決,否則他們四極藏神殿人多勢眾,一起湧來,還真是麻煩!”
韓秋也發狠道:“正是如此,那就幹脆爽利些,小弟擋住他們飛劍,法寶,你出白龍劍和那隻黃金左手,將他們盡數斬殺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