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惜花笑道:“很好,不過本公子讓你們亮出手中長劍,並非是想和你們較量,而是讓你們將自己持劍的手臂斬去!否則,本公子便將那個小畜生的胳膊斬掉!”
先前的青衣老者冷笑道:“不得不說,你不是一個會講價的人,若是我們公子在你手上,你這麼說的話,老夫投鼠忌器,還奈何不得你,現在麼,嘿嘿……”
那名中年女子怨毒地冷笑道:“想讓我們自己斬斷胳膊?做夢做糊塗了麼?”
慕容惜花嘿嘿一笑道:“忘了剛才那個雜種是怎麼死的了吧?”
三人聞言微微一滯,慕容惜花身子突然變成了數道殘影,三人同時變色,慕容惜花鬼魅般的身影竟然掠過了三人,竄到了連子廂身側,毫不客氣地一腳踩了下去!
“咯嘣”一聲,連子廂一條腿應聲而斷!
“啊——”剛剛醒來的連子廂頓時一聲歇斯底裏的慘叫,疼得渾身直抽搐,卻偏偏沒有昏死過去,劇痛襲來,腦門子上的汗刹那間冒了出來,一張本來就長的驢臉擰成了一團,更顯得猙獰可怖!
“住手!”三人哪裏料到慕容惜花會有如此高的修為?更沒有想到慕容惜花會如此狠辣,竟然幹脆利落,一腳踩斷了連子廂一條腿!
中年婦人歇斯底裏地吼道:“舒玉,你這賤.貨,也不管管你這狗腿子!別以為縱容惡仆行凶一時威風,若是連公子出了什麼意外,古玄域勢必會一陣子大亂,到時候不知有多少修士受到牽連,屍骨如山生靈塗炭都是輕的,真出了那樣的事,全都是你這賤.貨造成的,還有,你以為你們舒家就能置身事外?戰亂一起,古玄域西部誰也跑不了!”
舒玉扭頭看向了天空皎月,淡淡說道:“連子廂是不是會出意外,古玄域西部將來是不是戰亂疊起,完全掌握在你們手上,關本姑娘何事?若是你們乖乖地聽話,自己斬下使劍的手臂,姓連的怎麼會再遭這一回罪?說來說去,還是你們自己不關心你們主子啊!他們三個是我護衛,但同時也是我結拜兄長,我可命令不動他們,還是你們自己去試試吧!”
中年婦人突然眼冒凶光,身子原地一竄,直撲舒玉!她也動了和慕容惜花一樣的心思,隻要製住舒玉,不怕慕容惜花不乖乖就範。
事出突然,舒玉似乎沒料到中年婦人會行險一擊,下意識退了一步!這個婦人比她的修為要高出不少,此時又是突襲,舒玉輕呼了一聲,下意識地就將手中青虹劍揮了出去!
一直抱著盤龍青光劍,仰頭望月的古風瞥了一眼過去,沒動!韓秋則是死死盯著那名中年婦人,眼睛一眨都不眨。
青虹劍劃出了一片青霞,那名中年婦人原本隻是伸手去抓舒玉,眼前突然爆出了一片青光,心下一凜,對那片青光就升起了忌憚之心,右手的長劍便劃了出去。
“噗!”如同削蘿卜大蔥的聲音響起,那名中年婦人連人帶劍被舒玉一劍斬成了兩半,連哼都沒哼就死於非命!
舒玉自己嚇得驚叫一聲,如同受驚的小鹿一般,倒縱而出,小臉刷白,一隻手捂住心口,難以置信地看著那中年婦人的兩半殘屍,不敢相信那是自己做的。此時青虹劍上竟然連一點的血絲都沒有,當真應了那句殺人不見血!
“六娘——”那名青衣老者慘呼一聲,臉色一片慘淡,就待撲出去追殺舒玉,誰知後邊一個更為歇斯底裏的慘叫傳出,剛要抬起的步子頓時刹住,下意識回頭看去。
原來慕容惜花可能是等得不耐煩,幹脆又將連子廂另一條腿也踩斷了!
接著他直接把連子廂拎了起來,仔細打量了下他滿是冷汗的長臉,笑道:“以前常聽韓師弟說什麼姥姥不疼,舅舅不愛,左臉欠抽,有臉欠踹,本公子一直不明白到底是一張什麼臉那麼惹人厭惡,今日看到你了才算是明白,原來這世上還就是真有這樣的臉啊!看閣下這幅尊容,你娘在生你的時候,沒怎麼上心吧?”
說罷臉色微微一沉,將連子廂如同丟垃圾一般地隨手丟開,抬頭看著那兩個青衣老者,笑道:“若是拿眼前這個廢物威脅你們兩個,倒顯得本公子勝之不武,現在本公子就給你們一個機會,若是你們兩個中,有誰能在本公子手下走過三招,那本公子就留下你們性命!若是連三招也走不過,那就看你們自己造化了!”
他這話無疑說得極為狂妄,同時也極為托大!
“找死!”那名早先拔劍的青衣老者頓時撲了上來,慕容惜花眼睛微微一眯,踏步迎了上去!其實他並不是想殺他們,他是想看看這個世界的修行體係,雖然三個人不停地演戲騙那個小姑娘舒玉,想多套出一點關於這個世界的消息,但是玩遊戲玩大了,最後竟然把自己三人給套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