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傾染氣的不行,盯著丁香,“她當真這麼說?”
她怎麼去找雲傾挽?
如今,大街小巷都把她傳的跟那妖精一樣,混到這老鼠過街的地步,她怎麼出門去?
再說了,雲傾心前兩日才去霆王府鬧過,被遊街那件事情還沒過去。
她這個時候黏上去,成什麼樣子?
無論如何,她去霆王府找雲傾挽都是不切實際的。
雲傾染平日裏溫柔的麵色,此時黑的像是鍋底一樣。
丁香點點頭,低聲道,“真的這麼說的。”
頓了頓,又道,“這霆王妃不肯回來,咱們又不好去找,那眼下該怎麼辦?”
雲傾染聞言,悶氣又上來了。
大夫人進來,黑著臉道,“柏昔傳來消息,說她和霆王圓房了!
但是昨日在皇宮裏,這小賤人又承認了自己和二殿下的事情,我就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居然還想腳踩兩條船,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麼德行!”
雲傾染聞言,心中直覺苦澀。
她難堪的道,“娘,你就不要說七妹妹了,她承認了,對二殿下和咱們而言是好事。”
大夫人一愣,回過神來,瞇了瞇眼道,“你說的也對。她這要是不承認,這不檢點的罪名就是你背。她要是承認了,咱們就好做文章。”
大夫人轉念之間,又有了新的算計,“隻要外麵傳出她和二殿下的事情,你就能安生。”
雲傾染心中一勤,但轉念又昏下了,“還是算了吧,她如今畢竟是霆王妃。眼下太子入朝,二殿下又昏迷不醒,如果激怒了霆王,讓他和太子聯手,咱們就沒有一點勝算了。”
她終究還是惦記著皇後的位置。
那個位置,她很清楚的知道司徒霆和司徒瑾都不可能給她。
她頓了頓,極其不想承認,卻又不得不承認的道,“我甚至懷疑,霆王把二妹妹拉出去遊街,目的就是毀了女兒的名聲,好讓女兒無法進入東宮。”
她仰頭看向大夫人,“太子不想娶我。”
“胡說!”她這個樣子,讓大夫人看的一陣心疼,忍不住道,“你這麼好的姑娘,他司徒瑾打著燈籠都找不著,那是他沒有福氣,你不要多想。”
雲傾染垂眸不語。
這個時候,雲泓走了進來,道,“我看,你還沒有染兒通透!”
他說的是大夫人,進門之後白了她一眼,在桌邊坐下來,黑著臉道,“司徒瑾和司徒霆這些年來看似沒有來往,但背地裏誰知道呢?
那霆王雖然鐵血,但本相覺得若沒有別的目的,應該不會把事情鬧得這麼大。”
這件事情,是他昨晚和傅國懷促膝夜談半晚上才想明白的。
司徒霆連雲傾挽那個醜八怪都可以忍耐,還和她圓了房,為何雲傾心一個貌美如花又性子溫柔的黃花大閨女不行?
這其中,必定有貓膩。
大夫人不樂意雲泓這麼說她,幹巴巴的道,“那你說現在怎麼辦?那小賤人不肯回來,誰知道麗妃的眼線得到的消息是真是假?柏昔那邊雖然確認過了,但是柏昔總歸是個奴婢。
那霆王既然已經和那小賤人圓房了,那就是信了她。
這件事情,從她口中說出來,或許更加可信。”
雲傾染想見雲傾挽,也是因為這個。
隻是沒想到竟然被連翹拒絕了。
雲泓思來想去,道,“你們先別著急,還有些時間,我們提前現在準備起來,未雨綢繆總是沒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