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君堯隻覺得胸膛裏有什麼東西,脹脹的,像是下一刻就要溢出來。
他再也忍不住,俯身狠狠吻住了她。
那唇瓣柔軟得難以想象。
他像幹渴了許久,終於得到甘露一般。
反複輾轉揉撚,隻為了汲取那一絲絲甘甜純美。
“唔唔……”
夏如卿有點兒痛,就下意識地掙紮。
嬌小的身軀扭動之間,處處點火,星火燎原。
他的目光越來越危險,到最後,連呼吸都漸漸滾燙起來。
“卿卿,你再動,朕不介意現在就……”
夏如卿像一隻嗅到危險的小白兔,聞言立刻不敢再動。
隻拿一雙濕漉漉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憐巴巴地看著他。
好像在說:欺負我,你忍心嗎?忍心嗎?
額……
趙君堯被她盯了兩秒,就敗下陣來。
“不忍心!”
……
終於能好好用膳了。
趙君堯想把靴子穿上,夏如卿就道。
“爺,這裏沒人,光腳舒服!”
說著,就伸出自己的小腳丫顯擺起來。
趙君堯一臉嫌棄地皺了皺眉。
不過……
他不得不承認,那雙小腳,還真的……挺好看的。
君子禮儀告訴他,不能儀容不整。
但是,光著腳好像……確實挺舒服的。
趙君堯想了想,就真的把襪子也脫了,光腳走起來。
羊絨地毯冰涼絲滑的觸感,從腳底一直上升。
一個激靈,就進了心坎兒裏。
舒服!
夏如卿重新洗了手,將一罐子熬好的魚湯,盛到白瓷碗裏。
罐子有保溫作用,魚湯一點兒都不涼,甚至還有點兒燙手。
那湯熬得濃白濃白的,魚肉的鮮香傳得滿屋子都是。
“爺您嚐嚐,這魚還是我親手抓的!”
趙君堯有點兒吃驚。
“你會抓魚?”
她抓魚的時候他不在,打獵去了。
回來的時候又忙著批折子,也沒人告訴他。
夏如卿點點頭。
“小時候跟人學的,爺,您不會嫌棄吧?!”
皇帝的小老婆跟山野村姑似的,有的人還真有可能會嫌棄。
趙君堯麼……
他當然不會,畢竟,他自己也去打獵了啊!
如果她是山野村姑,那他是山野獵人?
額,他究竟在想什麼呢?
趙君堯拋開莫名其妙地想法,就淡淡一笑。
“不嫌棄!”
說著,接過魚湯喝了一口。
魚香味瞬間占領了他口舌間的每個味蕾,濃滑的魚湯從喉嚨滑入胃裏,又香又暖。
對於從小到大沒吃過什麼美味的趙君堯來說,這種鮮美,簡直讓他欲罷不能。
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兩碗魚湯下肚。
趙君堯喝得額角都在冒汗。
夏如卿看見,連忙殷勤地上前擦汗!
趙君堯被伺候的舒舒服服。
緩過勁兒來,他捉了她的手。
“別忙活了,坐下用膳!”
這小丫頭,他還不知道麼?整個一小饞貓,不讓吃,一會兒就眼淚汪汪的。
算了,他還是不要承受這種眼淚的攻擊了。
果然,夏如卿高興了起來。
“是!多謝爺!”
說完就厚著臉皮坐了下來。
桌麵上的,全是她做的菜。
“這個是野雞仔子湯,這個是烤野雞,這個是炸野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