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生下了皇長子,晉位嫻嬪的消息。
夏廷風一早就知道了。
他心裏很高興。
可……不管是洗三禮,還是滿月宴,都是後宮的事。
按道理他是外臣,不能參加。
所以小外甥都滿月了。
他也沒見著麵。
心裏著急,也有些期待。
不過……
這都是沒辦法的事,不能見就是不能見!。
他現在唯一能做到的,就是送禮物。
送什麼禮物呢?
從古至今,讓鋼鐵直男們最頭疼的,莫過於挑禮物。
尤其是給女人和孩子送禮物。
這不,眼瞅著一個月了,他也沒想好。
這日下了值回了鄭府。
就看見亭子裏,老虎正和楊沉毅一起喝酒賞雪!
自從狩獵回來,倆人就成了穿一條褲子的好兄弟。
天天往一處跑。
昨兒夜裏才剛下了一場雪。
今兒個,倆人就湊在一處。
就在院子的亭子裏,擺了兩盆兒炭,弄了幾道菜。
就……你一口,我一口地喝了起來。
一邊喝一邊吹牛,氣氛熱火朝天。
耗子和妖怪對老虎的如此行徑大為鄙視。
“妖怪你說,他倆喝酒,也不知道喊著咱們!”
妖怪嫌棄地看了他倆一眼,然後不屑地道。
“我才不去!”
“他們都是習武之人,又髒又臭的,咱又不是,喝又喝不過,打又打不過,我才不去湊那個熱鬧!”
去了,就是叫人虐,那還不如不去。
耗子想了想:“說的也是。”
“他倆那酒量,根本不是咱能對抗的!”
“唉算了算了,要不……咱出去吧!”
“這麼好的景致,必定要有一壺美酒,兩個美妞陪著,最好……再有個唱小曲兒的!”
耗子說著說著,最後臉上都是一副色眯眯的樣子!
妖怪想了想。
“大哥快回來了,要不……叫著大哥?”
耗子盤算了一下,臉色就有些為難。
湊到妖怪耳邊,就小聲道。
“妖怪,咱兄弟可是有日子沒開葷了,你確定要叫著大哥?”
夏廷風每次去都不開葷,頂多喝點兒酒,聽聽小曲兒看看美妞就完事兒了。
搞得他們也不好意思開葷。
可你說,去那種地方不開葷,那不就是隔靴搔癢?
心裏那股邪火兒勾得老高還泄不出來,難受啊!
聽耗子這麼一說,妖怪也有些困惑。
“是哦,咱大哥也是男人,年輕氣盛的,身邊也沒個美嬌娘伺候,去看美妞兒也隻是看看就走!”
“咱大哥……受得住嗎?”
男人啊,褲襠裏那玩意兒安撫好了,流血流汗都不怕。
可要是安撫不好,那別說流血流汗,那流金子都沒用!
精蟲上腦的時候,根本控製不住!
耗子就故作深沉地想了一會,然後神神秘秘道。
“其實說不定,咱大哥那方麵還是個嫩瓜子,啥都不懂呢!”
妖怪想了想,對此表示讚同。
然後,倆人就憂愁起來。
憂愁的原因出奇地一致。
關於大哥的終身幸福,以及將來娶了大嫂在沒有經驗的前提下,如何成功征服大嫂的問題。
想著想著,倆人就覺得有些不對勁。
身後怎麼……好像有人呢!
然後……倆人不約而同地回頭一看。
“大哥!”
倆人目光驚恐目瞪口呆,背後的汗毛都豎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