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想,她也趕緊收起了眼淚。
趙君堯見狀冷笑。
心說,皇後這戲,做的忒過了吧!
不過,麵上他還是說道。
“皇後說得不錯!”
“這件事,不是母後的錯!”
太後沒說話,拿起帕子繼續抹淚。
趙君堯有點兒看不下去,就起身叫了太醫進來。
問了問太後的身子如何。
太醫恭敬地跪在地上答道。
“啟稟皇上,太後娘娘怒急攻心,情緒沉重,肝火鬱結!”
“這麼下去一定會傷及根本,需要盡快好生調理才是!”
“老臣開了幾副紓解肝火的方子,太後一定要按時服藥!另外……”
“心病還需心藥醫,太後娘娘您把心思放寬些,隻怕比吃十服藥還管用!”
趙君堯聽罷臉色好了些。
好像也沒什麼其他的病,就是氣著了唄。
他就起身說道。
“母後,這件事兒子一定會妥善處理,那宮女的家人,兒子也一定會厚待補償,您千萬要放寬心!”
太後紅著眼睛點點頭。
“哀家知道了!”
這時,李盛安麵色沉重地從外邊兒趕來。
見室內的情形,他也不太敢開口,隻垂首立在那兒。
趙君堯知他有事。
當即,就安慰了太後幾句,又吩咐皇後好生侍疾。
這就離開了。
回昭宸宮的路上,李盛安小心翼翼地稟報。
“皇上,六王爺鬧著要見您,說自己是冤枉的,要您給他查明真相!”
趙君堯目光徒然犀利,嘴角勾起一絲冷笑。
“哼!冤枉?!”
既然是冤枉的,那宮女為什麼自縊?!
死人總不會說謊吧。
不過,趙君堯終究還是叫人把六王爺帶了過來。
終究是親兄弟,不可能隻聽信誰的一麵之詞。
這也不是斷案之法!
六王爺很快就被帶了上來。
拖著一條瘸腿,就跪在禦書房的禦案前。
在慎刑司關了幾天,吃不好睡不好,又嚇得不輕,這會兒臉上一點兒血色都沒了!
他哭著磕頭。
“皇上,皇上臣弟是冤枉的,臣弟沒有碰她!”
“臣弟真的沒有碰她,您大可讓太醫們去驗屍!”
趙君堯冷笑。
“沒碰她,不代表你沒有侮辱人!”
“不然好好的,誰會上吊自縊!”
“你和她無冤無仇,她又為什麼會冤枉你!”
兩句話把個六王爺,問的是啞口無言!
六王爺平時霸道橫行。
宮裏宮外,誰不知道小六爺就是個小霸王小魔頭,誰都不敢惹。
捉弄太監宮女最是拿手。
有一次用偷來的獵槍,把小太監的胳膊都打穿了。
還有一次,釣魚釣不上來,就去太醫院偷了些藥粉灑在池子裏,把一池子的魚全毒死。
頑劣程度,堪比一幫市井小流氓!
漸漸地,小六王爺就是個讓人聞風喪膽的存在。
誰敢得罪他,日子就別想好過,不死也得脫層皮。
所以,趙君堯想不出。
除了六王爺,還有誰能做出這種‘強暴侮辱宮女’的惡劣行徑了。
六王爺張了張口,終究沒說出什麼話。
這時有人來報,說是五王爺求見。
趙君堯冷笑。
“嗬!你們兄弟倆,還真是情真意切!”
“叫他進來吧,朕倒要看看,他能怎麼給你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