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我反應過來,我的手腕就被男人用領帶綁了起來,衣服也被扯得七零八落,緊接著男人的身體重重地壓了上來……
後麵發生的事,我永遠都不想再憶起。
整個晚上,這個衣冠楚楚的男人,把我壓在床上,變著各種花樣地又折又疊,動作粗暴狠戾,簡直就像在泄憤。
最後,我是被折騰暈過去的。
等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我渾身又酸又疼,尤其兩條腿疼得直打彎,幾乎都站不起來了。
男人早已穿戴好,臨走前扔給我一張支票。
我撿起來看了看,卻隻有十萬,忍不住問道:“不是說好的一百萬嗎?怎麼少了一個零?先生,你是不是開錯了?”
“一百萬,你也配?”男人輕蔑地掃了我一眼,聲音裏滿是嘲諷,“也不去照照鏡子,看看你這種貨色,哪裏值一百萬?全程像個死屍一樣,一點都不配合。”
男人的羞辱,讓我又羞又惱,半條命都快被他折騰沒了,卻隻拿到了報酬的十分之一。
可我不敢多糾纏,因為他又高又大,真打起來,我不是他的對手,隻好拿著支票,灰溜溜地走人。
去銀行把支票兌現後,我打車去醫院,把十萬塊續上。
可十萬塊對於爸爸這種病來說,隻是杯水車薪,還得另想辦法。
來到爸爸的病房,我媽唉聲歎氣地說要把家裏的房子賣了給我爸治病。
我想了想,說:“要不把我住的那套房子賣了吧。你們那套是四室的,我家那套是兩室的,把我家的賣了給我爸治病,我和吳青峰帶著小玖搬到你們家住,大家住在一起也有個照應。”
我媽考慮了一下,答應了。
從醫院回來後,我向吳青峰和婆婆吳秋菊提了下我要賣房給我爸治病的事,卻遭到了兩人的強烈反對,尤其吳青峰,非說這房子有他的一半,他不同意的話,我就不能賣。
這房子其實是我爸的房子,當時房產限購就用我的身份證買的。後來我和吳青峰結婚後,他非要讓我在房產證上加上他的名字,我架不住他的軟磨硬泡偷偷加上了。
現在我爸躺在醫院裏快不行了,我想把他買的房子賣掉救他的命,這男人居然不同意 。
我現在算是徹底看透這男人了,這種男人隻能同甘,不能共苦,平時看不出什麼,一旦有個災啊難的,他比誰躲得都快。
真是應了那句老話“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我飯都沒吃完,就氣飽了,給女兒小玖洗好澡把她哄睡著後,我去客房找吳青峰要房產證。
手剛搭到門把上,卻聽到吳青峰和吳秋菊兩人在裏麵說悄悄話。
房門隔音效果不好,我聽得很清楚。
隻聽吳秋菊說:“小玖都兩歲多了,白芷的肚子卻一直沒個動靜,指望她生個兒子給咱家傳宗接代費事了。現在還要賣房子給她爸治病,誰都知道那種病是個無底洞,治到最後十個有九個都會傾家蕩產。要不你們倆趁早離婚吧,最好想個法子讓她淨身出戶,這套房子就是你的了。對了,你外麵那個確定懷的是男孩吧?”
最後一句話像晴天霹靂一樣,把我的腦子一下子炸開了,我緩緩蹲下去,心髒疼得一抽一抽的,像被刀絞了似的,生生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