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久誠一麵想,一麵開始考慮一會兒見到溫決琛以後該怎麼說了。
喬家父子心思各異,而宮裏的人卻已經到了喬府了。喬府的管家不敢怠慢,隻得先請了公公去正廳坐下,然後才與喬久誠與喬毅說明了這件事。
喬久誠與喬毅聽了這話,具是一驚,二人不明白溫決琛的葫蘆裏到底在賣什麼藥,但是在不敢怠慢了公公,便對望一眼,趕緊追入了大廳。
公公正在喝茶,見他們來了,就放下手裏的茶杯,笑眯眯道:“正想著二位大人呢,二位大人就來了。”
“勞煩公公跑這一趟了。”喬久誠笑道,“可是宮裏出了什麼事情?”
公公擺擺手道:“這個雜家可就不清楚了。雜家隻是奉了陛下的旨意,特來請二位大人入宮一趟的。二位大人,要是沒什麼事情的話,怎麼就走吧?”
喬久誠與喬毅對望一眼,雖心中惴惴不安,但還是跟著公公去了宮內。
才到了養心殿,喬久誠與喬毅便發現喬九昭也在,且麵上憂色忡忡。喬毅有些驚訝,以為喬九昭遇見了什麼難事,當下目光便沒有離開過喬九昭。
溫決琛見狀,雖明白他們兄妹情深,可到底心中醋意泛濫,便幹咳了一聲道:“喬愛卿,朕聽聞你家裏出了些事情,可有這麼一回事?”
喬毅被叫的回過神,對溫決琛道:“陛下也聽說了?是微臣疏忽了,叫家裏的守備十分鬆散,才鬧出這麼大的事情,讓陛下看笑話了。”
溫決琛聽著喬毅這不軟不硬的話,微微皺起了眉頭,他用餘光看了眼喬九昭,向她求救。喬九昭會意,有些無奈,但還是開口道:“嫂子之所以會出事,到底還是跟我脫不了幹係。兄長若是想要怪罪,便歸罪與我就好,何必遷怒他人呢?”
喬毅聞言,笑了一下,冷淡道:“皇後娘娘這是在說些什麼?微臣委實有些聽不懂。這不過是微臣家裏的事情,如何敢怪罪於陛下和皇後娘娘呢?”
喬九昭被懟的有些尷尬,她抬手摸了摸鼻尖,溫聲道:“那拓跋思南本就是跟著本宮一起進的喬府,如今喬夫人出了事情,如何不是本宮的過錯?所幸現在還有機會補救。”
喬九昭說到這兒,頓了下,又道:“本宮此番叫喬將軍來,是想請喬將軍稍安勿躁,此事由本宮出馬,不消一個時辰,便能安全的將喬夫人帶回來,不會出事的。”
喬九昭的話剛一說完,便遭到了喬毅與溫決琛的同時反對。
溫決琛道:“皇後,此事太過於冒險,朕不允許。”
喬毅也十分著急,那拓跋思南本就看上了喬九昭,如今喬九昭還上趕著去,豈不是羊入虎口,再無回轉的可能?
喬毅道:“皇後娘娘多慮了,此事既然是喬家的事情,自然由喬某處理,不勞娘娘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