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夏末米和池冷墨一起來到皇宮。
和皇宮,夏末米總覺得自己似乎和它有著莫名的聯係,說不定以後還會經常光顧。也不知道這樣的預感是怎麼來的,但就是存在夏末米的心裏。
來到養心殿,夏末米跪下來,恭敬地對著池江淩磕了一個頭。
池江淩將她扶起來,然後送了一個手鐲給她。
“米米,這是母後送給冷墨的,原先由朕保管著。不過現在冷墨娶了親,就該送給你了。”
夏末米看著池江淩拿出的手鐲,不用看,那一定是個好東西。光是從視覺效果上看來,都是十分顯眼的。
手鐲通體明黃色,裏麵還有些血紅色,看起來很明亮,可是戴在手上的時候,卻又感覺那種光亮會暗淡很多,不那麼惹眼。
“米米,冷墨,你們成親了,也就是了了朕的一個心願。不瞞你們說,朕的身體已經越來越不行,總有一天,朕需要冷墨的幫助。”這話其實就是在暗示,他以後會將皇位傳給池冷墨。
這話池江淩從沒跟池冷墨提起過,因此他聽了也很震驚。畢竟這是在皇宮,而池江淩又是一國之主,這話說出來要是被有心人聽到了,定然是會引起軒然大波的。
“皇兄,您不該說這樣的話的。”池冷墨很不讚同地說。
池江淩並不覺得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反而溫和地笑笑:“放心吧冷墨,你不用如此小心翼翼,在養心殿,還是能夠放心的。”
養心殿是唯一能夠讓池江淩放下心來的地方,除了這裏之外,幾乎每個角落都有眼線在,其實,他是個最不自由的人。
夏末米多少能夠聽得出來他們是在說什麼,她站在一邊沉默不語。
不過,池江淩看來確實是老了不少,和上次見到的相比,他的白頭發也多了起來。
按理說他這個年紀正值盛年,應該是一個男人最好的年華,可是他卻衰老得如此迅速。
從皇宮裏出來,夏末米還是忍不住好奇,她問池冷墨:“池冷墨,國主他,是不是病了?”他剛才說的話有點像是在囑托後事一樣,聽了讓人很難過。雖然她對他的感情不多,但是畢竟那是池冷墨的親哥哥。要是他不好的話,池冷墨也不會開心的。
愛屋及烏,就是這個道理。
池冷墨歎息著,池江淩的身體,池冷墨當然也心裏有數,自從上次的事情之後,就已經是每況愈下了。
握著夏末米的手,池冷墨對她說:“米米,本王答應你,隻要本王活著一天,就一定會給你自由一天。”他知道她最需要的是什麼,所以他不會拘束她。
他會給她最廣闊最自由的天空,讓她生活在自己想要的環境下。
夏末米靠在他的肩頭,對他說:“冷墨,你別以為我隻是一個會索取而不會付出的女人。我知道你愛我,可是我同樣也愛你啊。每次都是你對我好,遷就我,長此以往下去,我肯定會被寵壞的。你放心,不管你以後是什麼身份,是做什麼,我都會支持你,陪在你的身邊,隻要你還愛我,隻要你還需要我,我就不會離開你。”
她的一番話讓池冷墨的心也定了下來。他不會不懂得池江淩的意思,但是他最擔心的就是夏末米。
她的性格他最是清楚,皇宮不是一個適合她生活的地方。要是以後都要讓她生活在那裏的話,對她來說無異於是一種折磨。他不希望看到她不開心。
雖然她是這麼說,但是池冷墨還是暗暗決定,一定會讓她自由地飛翔。
當天晚上,夏末米隻要想到明天要去度蜜月了,心裏的激動就無法平複下來。雖然地方很近,不過對於古代人來說還是有點距離的,路上要三個時辰呢,也就是說,幾乎是一整天的時間都花在路上了。
不過也沒關係,反正沒有一個地方是夏末米熟悉的,所以,她可以邊走邊玩。
行禮已經都收拾好了,要帶的人也決定了。夏末米隻要一個小鳶就行,而池冷墨為了方便,也就帶了幾個武功高強的侍衛保護,其他的就沒有了。
當天晚上,夏末米看著自己手上戴著的手鐲,對池冷墨說:“要不我把手鐲摘下來放著吧,要不然我這個性格,說不定哪天就會被我不小心給敲碎了。”她試著想要摘下來,可是卻怎麼也摘不下來。
“怎麼取不下來啊?”她很奇怪,怎麼會弄不下來呢?
池冷墨阻止她的動作,對她說:“你不知道嗎,玉都是有靈性的,既然你已經戴上它了,除非哪天它知道你已經不適合戴了,否則的話,是不會從你的手上脫落的,你隻能一直戴著塔。”
“真的假的?”夏末米覺得他說的太玄乎了,根本就不相信,不過摘不下來是事實。“按照你這麼說,那為什麼你母後能夠摘下來呢?”
“這是母後的母親,也就是本王的祖母送給她的,當時她也摘不下來,直到她生了孩子之後,才拿下來的。然後便保存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