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他從前畫畫的時候往往都是幾筆就可以把畫像畫得惟妙惟肖的,所以他一直以來才能在縣裏做這個事情,縣令對於師爺畫的畫也是讚不絕口的,覺得這些畫畫的都是非常的好的。
但是這次他畢竟是第一次被一個攝政王就這樣看著,讓自己畫畫,所以心裏難免是會有些緊張的。
手心裏自然也不知不覺的會出一些,不過還好她這幅畫畫得也算是可以的,攝政王看了之後也是情不自禁的點了點頭。
而且也覺得這畫上的人甚是麵熟,自己畢竟也是見過那個人的,所以這樣在一看起來還是挺麵熟的樣子。
“至於第二個人的話,我記得的就不是非常的多了,勉強記得的也就記得他也是穿著和之前那個一直和我吵架的人相同的衣服,至於長相的話,他一直可以說是躲在這個和我吵架的人的身後了,所以我就沒有怎麼看清楚了,不知道傻子,不對,攝政王有沒有看清楚。”
錦雀本來想問一下傻子有沒有看清楚自己說沒有看清楚的那個人到底長得什麼樣子,下意識之間就想要喊傻子,但是一時之間又反應過來了。
現在傻子已經不是傻子了,所以自己不能再這樣喊他了,如果再這樣喊他的話,可是大不敬之罪啊,所以急忙改了口。
雖然說知道傻子肯定不會對這件事情非常的介意的,她也知道規矩就是規矩,畢竟界限已經在那裏了,所以自己一定不可以去違反這個界限。
從前的傻子那是從前的現在的隻有攝政王,沒有從前那個傻子了,雖然說心裏想到這一點之後還覺得有些難過,但是畢竟事情就是這樣發生了,所以也沒有辦法可以改變,就隻能接受了。
“至於身後的那個人,我其實也不是特別的清楚,但是大概可以想到他的臉好像是有點胖的,然後臉色有些泛白,嘴唇略厚,眼睛也是比較大的那種……”
傻子自然也聽到了錦雀這突然之間的改口,心裏又是忍不住的痛了一下,想到這件事情他心裏就覺得非常的難過,可是現在又不是解釋這些的時候,他心裏想著,總有一天自己一定要好好的找一個時間和錦雀解釋一下這件事情。
讓她明白自己其實也是有苦衷的,而且自己也是現在才知道自己攝政王的身份和自己從前從來都沒有欺瞞過她呀,雖然說現在兩個人之間已經有一道難以逾越的鴻溝了。
但是不管如何自己一定是不會放棄她的,畢竟現在兩個人之間已經是非常的艱難了,這些誤會是一定要解開的,自己是一定要解釋清楚的,但是不是現在這個時候,自己一定會找機會把這些解釋清楚的。
“那大概就是這個樣子了,因為描述不是特別的具體的緣故,所以我也隻能畫成這個樣子,都不知道攝政王對於這兩幅畫像滿不滿意。”
師爺聽到這些話之後皺了皺眉頭,覺得攝政王的描述並不是特別的具體,但是很明顯攝政王也是努力的把自己能想到的全都已經想了一遍了,所以隻能畫成這個樣子了,當然他也不能強迫攝政王再仔細的去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