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評審組的人就陸陸續續就坐,最後進來的,是金大力和一個帶著金絲框眼鏡的老者。
“和金大力一起進來的,就是咱們華夏醫學會會長阮韞韜阮會長。”孔振禮小聲解釋到。
夏玉潔有些吃驚,怎麼自己考個試,還驚動了華夏醫學會的會長呢?不過,隨即她又想,也許這是規定吧。
這時,台上的一名評審說到:“夏玉潔小姐,我是此次評審之一,我叫方雄。根據你的報考級別,你現在可以隨機抽取一名患者,在您麵前的電腦,您隻需要點擊開始和停止即可。不過,在這之前我有必要再問您一遍,您真的不需要助手嗎?”
夏玉潔站起來,恭敬的說到:“您好,我真的不需要助手,再說,如果真的需要,他就可以了!”
說著,夏玉潔指了指孔振禮。
這讓孔振禮有些意外:“你!”
剛想要發作,他了看台上麵色嚴峻的評審,再看看夏玉潔衝他抱歉的攤攤手,他隻好憋了回去。
而台上的方雄評審顯然是認識孔振禮的,對夏玉潔說到:“夏玉潔小姐,我想我還有必要在提醒你一下,作為你的助手,孔院長隻能幫你打打下手,並不能參與治療,除非在你無能為力的情況下,而患者又生命垂危,不過那樣就不能算做你的成績!”
夏玉潔笑了笑,肯定的回答:“明白了!”
“好,那請你開始吧!”方雄做了個請的手勢。
夏玉潔點了一下開始按鈕,隨即就點了停止,對她來說,什麼樣的患者都一樣,所以她不想浪費時間。
隻見考試現場大屏幕立馬停在了一個叫“丁豆豆”的名字上。
“快去請這位患者過來!”方雄對著門口說到。
“玉潔,應該是個小孩兒吧?”朱以諾看見“丁豆豆”
這個名字對夏玉潔說到。
“不一定!不能單憑姓名就判斷一個人的外形!”夏玉潔說到。
不一會兒,考試現場的門就被推開了。
然而,並沒有預想的那樣,有醫護人員抬著擔架進來,或者推著帶著儀器的患者進來。
隻見一個身材壯碩皮膚黝黑的年輕男子獨自一人走進來。
“這就是叫丁豆豆的患者?噗!這名字與他也太不相稱了吧?不過,他好像看起來比一般人還健康!”朱以諾疑惑的問到。
“以諾,有些事情不可看表麵!”夏玉潔盯著丁豆豆淡漠的表情,心裏已經有了大概。
“夏玉潔小姐,你有五分鍾時間進行診斷,請開始!”方雄說到。
“不必了,我可以直接開始治療嗎?”夏玉潔看了看丁豆豆說到。
“噢?那請你說說這位丁豆豆是什麼病?”方雄有些意外。
而台下的孔振禮更意外,以自己的經驗,都不能在這麼遠的距離,這麼短的時間內判斷出這個患者得了什麼病。
“丁先生得的這種病學名叫解離症,也就是我們通常所說的人格分裂!”夏玉潔肯定的回答。
台上一眾評審都有些詫異,這個夏小姐莫非和患者認識?為什麼剛見麵就能立馬診斷出這是個人格分裂患者?
不過,有些評審也不以為意,畢竟這人格分裂屬於心理學領域範疇,她一個中醫,難道憑針灸就可以將丁豆豆治愈?
“夏小姐,你在還沒有和患者溝通的情況下,就確定這個人患有人格分裂,是不是有點太草率了?”孔振禮小聲提醒著夏玉潔。
夏玉潔沒有接孔振禮的話,而是直接對台上的方雄問到:“請問,我現在可以開始了嗎?”
方雄點點頭,示意可以開始。
其實對於夏玉潔這種同修之人來說,治療人格分裂並不是一件很難的事,現代心理學形容人格分裂的患者就如同一個人體內住著兩個或多個不同的靈魂,而這些靈魂又擁有各自的記憶,有些人的不同人格之間是知道其他人格的存在的,而有些人卻不知道。
在夏玉潔這種同修之人眼裏,正常人隻擁有一個意識,而人格分裂的患者卻擁有兩個或者多個意識,這倒是與現代心理學的解釋有些相似之處,之前在義妁去世之前留給夏玉潔的那本《義妁要方》裏就有對此病症的詳細贅述,當然,治療之法也記錄其中。
想到這裏,夏玉潔便走到丁豆豆跟前,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丁豆豆冷漠的眼神,不一會兒就閉上眼睛,觸發意識使意識離體,她正在嚐試與丁豆豆體內的每一種人格進行交流,片刻之後便睜開眼睛,笑嘻嘻的看著丁豆豆。
“哎呀,討厭,你們幹嘛又都這樣盯著人家,又叫人家出來,都打擾人家睡美容覺了!”隻見丁豆豆突然像變了個人似的,翹著蘭花指指著台上眾位評審,翻著白眼說到。
夏玉潔心想,這是他的第二人格,看來這丁豆豆不止一次被叫過來看病,隻是還沒人將他治好罷了,畢竟心裏疾病的治療是一個漫長的過程。
“噗!哈哈哈......”朱以諾被這這個叫丁豆豆的年輕男人突然的變化逗得實在沒忍住,笑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