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纖細的小腿貼在對方的腰間,能感受到隔著衣物也十分清晰的肌肉,當然還有二人相貼處的搏動。
對方輕笑一聲,那低沉的悶笑聲傳入善初耳裏,仿佛在說一句古早霸道總裁文的老套台詞:“嘴上說著不要,身體還是很誠實的嘛!”
他們身體貼得這麼近,什麼反應都是無所遁形的。
善初表麵say no,但身體卻在說e on。
善初咬著牙,想辯解說:男人嘛,很難控製的呀。
但他覺得要是主動提起這種事,乃是下策。
他便繼續演繹被強迫的小白花,禮節性地掙紮幾下,卻不想,他竟聽到格雷伯爵說:“你認出我是誰了,對嗎?”
善初一怔:他怎麼知道?
但其實知道也不奇怪。
善初被吻了幾下就忘乎所以、甚至十分享受,看起來並沒有任何認真呼救或者逃跑的打算,正常人不可能有這樣的反應。
格雷伯爵從善初的反應判斷,善初可能是知道了自己是誰。
聽到格雷伯爵這麼開門見山,善初便道:“一開始沒認得,但是你靠近了,我就聞出來了,你身上特有的氣味。”
有人說,女孩子的體香都是沐浴露、洗發液、洗衣液、護膚品、化妝品混合的味道。而格雷伯爵的體香則更複雜一些,是按克算比黃金更貴的香料熏養出來的高級香氣。作為“大房太太”,絕對有“你身上有他的香水味,一聞就沒我的貴”的正宮範兒。
格雷伯爵得知自己被認出了,立時十分愉悅:“所以你就喜歡我這樣對你嗎?”
善初雙手拍了拍對方的肩膀,氣哼哼地說:“快把我放下來!”
大約是怕被外麵的人聽見,他壓低聲音,氣聲不穩,話尾微顫,聽著就跟撒嬌似的,更有欲拒還迎的味道了。
格雷伯爵心身愉悅,說:“真的要放?”
“當然。”善初恨恨說,“你真是太過分了,一而再再而三的對我……”
“對你怎麼樣?”格雷伯爵問道。
善初可不是什麼純情小雛`兒,淫`言`穢`語批發卡車裝不完,要比騷話也是獨步武林,沒什麼不敢說的。但他想到和現在這個失憶伯爵的交情也還沒到那份兒上,便故作嬌羞不語。
格雷伯爵說:“我和遊念,你更想和誰一起遊園?”
善初不假思索地說:“當然是你呀,伯爵大人。”
格雷伯爵一愣,沒想到善初居然回答得這麼幹脆。
這出乎格雷伯爵意料之外。
他也搞不懂,自己在善初心裏到底是什麼位置。
善初看起來挺愛撩的,一時撩施簫奈,一時撩自己,今天還約著遊念遊園,遊到一半被自己“劫持”了,也是無所謂,可以說是“安之若素”,甚至有點兒“不亦樂乎”的味道。
格雷伯爵想到這些,便忽而明白:善初就是愛撩,逮誰撩誰,現在自己撞上來了,他便也笑納。
想到這個,格雷伯爵便判斷:自己在善初心裏和其他雜魚沒什麼區別。不過興之所至可以一釣的狀態。
格雷伯爵越想越不是滋味。
善初可沒有那麼多想法,現在隻是覺得雙腿夾著對方的腰、十分的累,姿勢也不舒服。他便說:“能把我放下來了嗎,伯爵大人?”
聽到善初這樣要求,格雷伯爵甚至猜疑:他故意說好話,是為了讓我放了他?
格雷伯爵冷笑一聲,輕輕吮了吮善初柔軟的耳垂,低聲說:“等我把你操了,就放了你。”
善初心跳快了好幾拍:reeeeaaaaaalllly????right here??? right now??
好樣的,我的伯爵。
格雷伯爵能感覺懷中的人突然緊張起來,他便輕笑一聲,說:“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