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找了個石墩子坐了下來,揉搓著腳踝處。
硬生生的看著這個位置慢慢的腫脹了起來,生疼生疼的。
除了身體上的疼,還有心裏頭的不服氣。
地獄空蕩蕩,惡魔在人間。
這個道理她雖然很早就知道了,但是今天終於是再次的領悟到了。
人原來可以不要臉到這個境界。
那些沒能擊垮她的東西,或許是讓她變得更強大的墊腳石吧。
蘇晴空暫且也隻能這樣安慰自己了。
車子的聲音越來越近越來越近,然後挺在了蘇晴空的旁邊,她認識的豪車很少,但保時捷卡宴還是略知一二的。
她笑看著下了車的傅斯年,揶揄著,“其實做司機也挺好的,各種豪車都可以開個遍。”
傅斯年沒接話,深情有些嚴肅,“你的腳踝怎麼了?”
蘇晴空聳肩,“剛剛走路的時候不小心崴了一下。”
“真的隻是這樣嗎?”
傅斯年銳利的眼光好像是要看穿一切一樣。
蘇晴空點頭,“真的是這樣啊,不然還會是怎麼樣。”
她說完之後迅速的轉移著話題,“你不是說要跟著傅總出差嗎?怎麼還在海城?”
傅斯年的情緒稍微好了一些,一邊朝著蘇晴空靠近著,一邊回答著,“出了一點問題,進程方麵,估計明天才去。”
說完之後,就直接將蘇晴空給抱了起來。
在蘇晴空還完全來不及反應的時候。
她驚訝的叫了一聲,“你要幹嘛?”
“抱你上車而已。”傅斯年俯身,打開了車門,因為這個動作,兩個人之間的距離靠近了很多。
蘇晴空的心跳砰砰砰,超級響。
好在隔著衣物,對方應該聽不清楚。
她故意用咳嗽來掩蓋當下的情緒。
傅斯年也因為這個動作而感受到了對方胸口的溫暖。
他迅速的將蘇晴空放在了副駕駛上。
好像對方是個燙手的山芋一般。
回去的路上。
傅斯年大概開了有幾公裏遠情緒才慢慢的恢複了過來。
安靜的氛圍裏麵,略微顯得有些尷尬,因為剛剛那一份親密的接觸。
打破這份寂靜的是傅斯年,“今天做了什麼?”
蘇晴空努力的回想了一下,“把東西搬到了別墅裏頭,然後去兼職了。”
“在哪裏兼職,做什麼?”
傅斯年極力讓自己的發問不顯得那麼的八卦。
“在凱旋門餐廳,迎賓啊,站了一晚上,腳痛的要命。”
她倒是沒太放在心上,不過聽她這麼說完之後,傅斯年的表情倒不是很好了。
不過在暗夜裏,倒也看不上很清楚。
他加快了車速,其實蘇晴空自從那一次感受到了顧錦川海邊飆車之外,一直有輕微的車速恐懼。
她驚慌的將手搭在了傅斯年的手臂上麵,“慢一點,你慢一點!”
傅斯年的手臂因為她的忽然碰觸而稍微快速的顫抖了一下。
“如果我再慢一點回去的話,你的腳踝明天可能會腫脹的跟豬頭一樣了。”
雖然拿腳踝跟豬頭比不太恰當,但是這個比喻不得不是最形象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