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墨吃力謹慎的用前肢抬起身體來——一旦一個不注意,疼痛就會漫出傷口次湧向全身來。但經管已經一小心不去傷及傷口,卻還是有不少的痛從其中透過繃帶偷跑出來。
他竭力的想要從床上掙紮著下來,去嚐試夠到自己的傀儡。但沒成功。他四仰八叉的直摔在木頭的地板上,響聲灌滿個四方的小房間中。子墨痛苦的慘了一聲,宣示自己摔倒了。
門外傳來陣陣腳聲,是兩個人。至少這點子墨是不會判斷錯誤的,他很擅長機警。很顯然,他們是剛的慘吸引來的。一想到有人為自己而忙碌,子墨到陣陣負罪;而由此想到他們可能為自己忙碌了不道多少日夜,而其中一個人還很有可能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負罪多了。他隻能盡量不去想這些有的沒的,並不成功。負罪多了。
門開了,是昨天的少年,還有一位陌生的少女。
長長的黑發前點綴著幾縷粉頭發,長長的,梳成了馬尾辮飄在頭後。鳳丹眼,瓜子臉,翹鼻梁,眼睛大而靈動,穿著一身淡藍色的勁裝,盡勾勒出一個十五歲的少女的青春氣息。緊張的神情中夾著幾絲喜悅。看來子墨是有的許久沒醒了。
“你還好……你怎麼摔在地上了?沒事吧?”開口的是少女,一邊說著,還一邊蹲下扶子墨起身來。
“小兄弟是怎麼摔著地上的?還好吧?”少年開口了。他也跟著去扶。
子墨不敢拒絕他們的好意,隻能勁量配合著他們的動作。經管少女的動作並不足夠溫柔,剛扶起子墨時讓他疼了好一下,但子墨忍著。到是少年的動作的足夠雅致,一下都刻意避開了傷口。
子墨重新躺在床上時,想起自己想要的是麼,一開始的他還不好意開口問眼前的少年少女是否可以幫自己達成目的,正準備起身時,又仔細一想,如果途中又摔著了或者看出意圖了可就不是去拿個東那麼簡單了。於是隻能羞澀的用一種輕柔的仿佛從沒開過口一樣的語氣開口問到:“可……可……可……可以幫我拿……拿一下我的傀儡嗎?”
他緊張了,因為他一緊張就這樣。
少年少女同時笑了,燦爛。
“小弟弟,你還害羞呢~沒麼的,如果你想要麼,經管說就是了。”說,就去拿傀儡了。替他拿的,子墨注意到了。
少年溫和一笑,開口了:“你好小兄弟,我貝貝,唐雅,你麼字?”
“羅子墨!”他勁量假裝自己並不緊張,應道。
“小兄弟不必緊張。”他注意到不對勁了,“是我救了你,你還記得嗎?你還是沒有魂環的魂士吧?為麼會去獨自麵對魂獸呢?”他把自己所設想的答案壓在心中,說道。
唐雅拿著傀儡來了,把它立在子墨的床邊,以讓他隨時都可以拿到它。
“我……家……家裏人都……去了。”提到家裏人時,子墨的眼神中流露出一股既悲哀,又憤怒的雜神情。
貝貝苦笑著。“是嗎……抱歉,提起了你的傷心事吧?”
“沒事的,沒事的。”子墨連忙搖頭否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