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啊!”不要的‘要’字還沒說出來,我便被他一個打橫抱起往臥室走去。
他把我扔到床上,一個俯身壓了上來,房間裏沒有開燈,隻有從窗戶偷溜進來的那些夜燈的光,迢迢暗影,我看不真切傅明覺的臉。
同那天他隱忍克製的親我不同,他今天瘋狂很多,口裏還殘留著雞尾酒淡淡的味道,那種味道夾帶著情欲從他的唇齒渡到我的口中,我迷蒙著雙眼,漸漸沉醉其中,身心俱醉,喉間嗯啊作響,不由自主的想要配合他。
不知何時,兩人之間,隻差一點便能突破最後的防線。
我緊張的雙手扒著他的肩膀抖個不停,我沒有經曆過這樣的事,完全控製不了自己此刻身體的顫抖,好像有十萬隻螞蟻在一小口一小口啃咬著我的骨頭,酥麻難耐。
“可以嗎?”他嗓音低啞,也有些些顫抖,是那種噴薄前快要忍不住的顫抖。
“……嗯!”我低著頭幾乎將頭埋進了他的肩窩裏,輕輕嗯了一聲,細若蚊蠅,但這細微到我自己都幾乎聽不到的聲音,仿佛給了他莫大的鼓勵。
我聽到他悶哼一聲,隨即我頓時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生生的疼……
我顫抖的更加厲害,手上不自覺的用力,指甲不長卻還是一下子摳進了他後背上的肉裏,猛然腦海裏回放起那天我看到的譚雲輝後背上的那些抓痕來,唐佳穎和他一起行事,也是這樣將指甲掐進了譚雲輝的後背上。
傅明覺的身影瞬間與譚雲輝的身影交疊在一起,昏暗中我看著他的臉一陣難受,卻又有些報複一般的感覺。
譚雲輝與唐佳穎背著我做了那麼多的齷齪事,我為什麼還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妥協,一次又一次的退讓,甚至從心底還死心塌地的愛著譚雲輝,想一輩子為他守身如玉。
憑什麼?
憑什麼別人不管犯了什麼錯,要原諒的都隻能是我?
出生起我就不被溫柔以待,上學讀書每花一分錢幾乎都要憑借自己的雙手去掙來,為爸媽弟弟而活,為譚雲輝而活,卻從來沒有真正為自己活過。
傅明覺使我的痛感漸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陣一陣前所未有的感覺,我開始慢慢慢慢地一點一點配合他。
……
一室旖旎,重生蛻變。
結束的時候,他抱著我去洗澡,因為是租來的房子,浴室小的可憐,勉強能站的下兩個人。
今天再次站在淋浴下,心情已經和那天完全不同,我看著眼前的男人,長相好,有身家,說不出為什麼對我好,但確實在我最需要幫助的時候,他都恰好救了我。
他小心地幫我擦掉身上的水珠,用浴巾將我裹住,雖然有過肌膚之親了,但我麵對他還是有點害羞的抬不起頭。
“我不知道你是第一次。”他說。
“我也覺得挺丟臉的!”一個結過婚的女人居然還保持著處子身,這說出去的確有夠丟臉的。
“不,我是說,如果我知道不會讓你那麼疼!”
我害羞的低下了頭,搖了搖頭:“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