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爸問。
“我是傅先生的秘書傅七,請問姚小姐收拾好了嗎?”
我站在我房間的門口把傅七的話聽的清清楚楚,我不知道傅七是怎麼知道我在我爸媽家的,或者說,我不知道傅明覺是怎麼確定我在我爸媽家的,還這麼早就派傅七來接我去上班。
傅明覺他到底是想怎麼樣,那樣對我,現在我的腰下都還是疼的,現在又饒昂傅七來接我,這是在做戲嗎?做戲給誰看呢?
我不準備領情,但也不準備就這樣堵著氣不接受落人口舌讓他再說什麼,便走了出去,朝傅七說:“我收拾好了,可以走了。”
我爸看著傅七開來的那輛黑色豪華轎車,豔羨之色絲毫不加掩飾,看到我上車之後隔著窗戶不停地朝我揮著手,我默默的轉過頭不去看他。
傅七來接我去上班,這也從側麵證明了我在傅明覺的麵前還是得臉的,還有可以利用的價值和餘地,所以我爸才會笑的那樣開心。
我爸看傅七這輛車的心情應該就像是看未來自己的車的那種欣喜的心情吧。
傅七開著車出了巷子,我看到幾個鄰居站在自家門口朝傅七的車子張望著,從後視鏡裏可以看到我爸跑過去跟人家說話的情形。
跟那些鄰居們說的內容是什麼我雖然聽不到,但是可想而知,肯定是說他的閨女得了一個多麼有錢的人的賞識之類的。
我沒有聽到但也覺得惡心。
傅七從鏡子裏看著我,提醒說:“姚小姐,你旁邊的位置上的袋子裏是為你準備的早餐。”
我嗯了一聲,卻沒有心情吃。
過了一會兒傅七又說:“先生在公司等你,他有事找你!”
“嗯。”我始終淡淡的,以為生傅明覺的氣所以也順帶著不想理傅七。
車子開的很快,在打卡上班前將我準時送到了公司,一進門我便看到傅明覺在自己的辦公室裏端坐著,也正看著門口的方向,見我進來,他看著我,就那麼盯著我直接然後按下了那麵玻璃牆的開關,用灰色牆的漸變一點一點的隔斷了我的目光。
我不知道灰色牆後麵他的眼睛是不是還在注視著我,可惜我看不到他。
放下包之後,我先去找了杜聿明,跟他解釋我為什麼沒來上班,以及親自過去銷假報到上班,杜聿明看起來愁眉不展,正在看著手上的一份資料犯愁,我本想問下需不需要我幫忙,但又忍住了,有一些事情興許隻能他自己去做,去適應,去改變。
我幫不上忙,或者,能幫的忙也會是倒忙!
我猶豫再三,還是主動去敲響了傅明覺的辦公室的玻璃門,看不到裏麵他在做什麼,站在門外也聽不到裏麵的任何動靜,我不知道這樣敲門算不算打擾,但也顧不上許多了,傅七說的要我去找他,如若不找他又要生氣。
講真,我越來越發現他生氣的後果有點嚴重,我會很痛!
“進來。”他的聲音從裏麵傳出來,辦公室的門也自動為我打開,我走進去。
“傅經理,你找我?”我沒有叫他傅先生,依照公司的職位稱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