馳名商場的開業典禮,居然成了我和傅明覺的訂婚典禮,我和所有媒體以及所有人同樣懵逼。
回到家的時候,電視上隨便換個台都在全程播放此次的開幕式,有媒體稱傅氏的炒作手法空前絕後一下子便賺足了眼球,一貫對感情的事情閉口不談的傅氏總裁,居然在開幕式上當場訂婚,這不僅僅是送給自己女人的大禮,也是送給全榮城的一份大禮。
全榮城都沸騰了,所有的媒體人不眠不休都在趕稿子做片子來報道這件事。
一夜之間,我的身世和經曆被那些媒體扒的幹幹淨淨,眾說紛紜。
有說我出身貧寒一個夜總會出來的野雞迷惑總裁成功,山雞變鳳凰的。
也有說我勵誌貧家女自強不息憑借自身魅力征服總裁,前半生的經曆堪稱‘如何憑借自身魅力俘獲總裁歡心’的典範教科書的。
更有深挖我身世的,跑到錦城去找第一手資料,去福利院騷擾院長和孩子們,還去采訪我爸媽和我弟。
福利院當然是拒絕的,不接受任何有關於我的采訪,也不對外說關於我的隻言片語,但我爸媽和我弟就不同了,被采訪的時候趾高氣揚儼然一副把自己當大明星的感覺,我在電視上看到如此那般的作態,我真想衝過去捂上他們的嘴巴。
因為事出突然,誰都沒有做好準備,包括我,包括所有榮城和錦城人,也包括我的家人,短短一周的時間,我的手機都快被打爆了,也更加不敢出門,深切的體會到了做一個‘名人’的深深地困擾。
我跟傅明覺抱怨說:“你怎麼早不跟我說你有這樣的打算啊?害我那天丟那麼大的臉。”
傅明覺無比寵愛地揉揉我的腦袋,又將我攬進懷裏抱住,他說:“這樣不是挺好的?所有人都很意外很驚喜。”
我捶他的胸口,嗔怪道:“明明就是驚嚇好不好?我到現在都還沒緩過來。”
他將下巴抵在我的腦袋上,還刻意的往下壓了一下,說話的時候下巴一下一下動著:“有我呢,你別擔心。”
我輕輕嗯了一聲便沒有再說什麼了,我是很擔心,倒不是因為外麵媒體說我的那些話,而是擔心會給傅明覺或者傅家帶來什麼不好的影響,因為,的確我的身世一直是我的短板,一直是我最不願意示於人前的所在,再者我現在一夕被他架上了這個高位,想下來也是很難了。
不如隨遇而安的好。
我能力些微,也根本沒有可以掌控局麵的能力,不如什麼都交給他去處理的好,我隻要做好愛著他,想著他,念著他就可以了。
我悄悄的在心裏笑自己傻,就這樣輕易地依賴上一個男人,這放在前幾年我是想也不敢想的。
我仍舊住在那個小別墅裏,不再出門,每天去後院的小花園裏照顧那些薔薇花,把外麵的流言蜚語紛紛擾擾悉數屏蔽掉。
在這期間,傅夫人曾經召我去吃過一次飯,當時傅明覺也在場,傅夫人說了一些什麼不好聽的話,怪罪傅明覺宣布的時候沒有同她商量,擅自做主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