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別墅你的所有東西都是你自己賺的嗎?”
唐薇聳聳肩,“是啊,不然呢?在國外尤其是外公這樣算的上是大家族的家庭裏,子女得益於家庭的福蔭但更多的還是會憑借自己的努力去賺取更多,因為,要想在這種家庭裏謀得一席之地能被要求很高的長輩刮目相看,是需要有自己的本事的。”
唐薇所說的話,我不是很能十分理解的,這可能是由於我出生並且生活在國內的緣故吧。
所謂富二代,其實在國內外的差距還蠻大的,國內的絕大多數富二代,會完全憑借自己的家庭來為自己創造更多更大的享受空間,倘若長輩留下來的財富足夠他一輩子衣食無憂,那麼也許有百分之七十的可能他就會選擇這一輩子不勞而獲。
國外的富二代的感覺,我倒覺得是恰好相反的,在這種教育方麵的觀念更加成熟一些,普遍的富二代都不會完全的受製於家裏的福蔭,這種福蔭在給予他們幫助的時候同時也會對他們形成一種無形地束縛和激勵。
就像唐薇的這種想法,他們會很想衝破這種束縛憑借這種激勵去成為更好的自己。
我說:“在這方麵我就很不如你!”
她說起自己遭遇的時候是雲淡風輕的,但我知道她能獲取後麵的那些財富,絕對是受了很大的苦難才逐步一點一點獲得的,不是沒有遭受過,隻不過是她自己不說罷了。
唐薇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我說:“你已經很棒了,國內的環境就是如此,你已經做到自己能做的夠好了。”
“嗯,我也希望我能做到最好吧,以後,我是說以後。”
“一切有我呢。”唐薇說。
一杯咖啡的時間,我們誰都沒有再說話,之前的那些舊事已經夠我消化一段時間了,我需要緩一緩,但我也很想繼續聽下去,畢竟能給我和唐薇這樣說話聊天的機會不是很多。
在婚後,我基本上一周能見到她一麵便算不錯了,以後的機會怕是隻能更少了。
像今天這樣什麼都不管不顧的一直坐在茶樓喝下午茶的時光,以後怕是不多了吧!
這是直覺。
“你還要再吃點別的嗎?”唐薇問我。
我搖搖頭。
“你咖啡也沒喝,我幫你換成果汁好了,再來一碟小點心吧,不然幹坐著也不好。”
“那好吧,聽你的!”
麵前的吃食被服務員收走重新換上了新的,我開始吃東西。
“淺淺其實是因為聽到了自己的身世,被母親羞辱之後爆發抑鬱開始懷疑自己的人生,所以才會那麼的叛逆導致悲劇的吧?”我問,心裏縱然悲愴不忍心再提這件事,但仍然還是問了出來。
“如果是你我,在淺淺的那種年紀裏,我想也會有那種危險的吧!在那種叛逆的時期裏,一邊渴望自己能夠自由的從家裏飛出去尋找所謂真正屬於自己的天地,一邊又需要家裏的支持,在學飛的時候,誰不希望媽媽能在身邊陪伴和理解,可是呢,淺淺她卻看到了一個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