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傅明覺拿手指戳了戳我的鼻尖,我手上靈巧一把抓到他的手,追問道:“說,你怎麼知道我是假裝睡著的?”
聽到他輕輕笑了一下,腦海裏不斷腦補著他此刻的模樣。
感覺現在他應該是盯著我的眼睛在輕輕地笑著,那種無限寵愛的眼神一向令我心醉,此刻看不到,卻依然能夠腦補的出來。
深情注視,眼睛裏都是星光,嘴角上揚,唇齒間滿是馨香。
傅明覺,你總能讓我為你心馳神往。
“你真的睡著的時候,嘴巴是微微嘟起來的,比現在這種還可愛。”他伏下身子,將嘴唇貼近我的耳朵,說。
耳根一陣酥麻,我知道我的臉紅了。
“你在我睡覺的時候偷看?”
“不止一次!”
那種情形也不難想象,突地我心裏一軟,若說我在這一瞬間原諒了他,恐怕連唐薇都覺得我是個神經病,一會兒生氣一會兒被人家的一句話就搞到原諒。
可,我沒辦法左右我的內心,根本沒有一丁點兒的辦法做到那樣決絕。
這好像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抱抱。”傅明覺說著便直接俯下身子抱住了我的肩膀,他上身的重量完全壓在我的身上,我有點承受不住想掙脫。
“你乘人之危!好重啊,你先起開!”我推他。
“我不,好久沒抱了,我想了。”他說著,又故意用力往下壓了壓,我越發覺得動不了了,實在沒有辦法了,我隻好反手攀上他的肩膀把手伸進他的衣領裏去撓他的癢癢。
他最怕這個,尤其是冬天的時候,我在外麵受了冷把冰涼的手放進他的衣領的時候,他幾乎立刻就會求饒了。
果不其然,他一邊笑,一邊念到:“老婆饒命!老婆饒命!我錯了。”
我笑,原本這個場景是在他求饒之後,我會微微仰頭在他的唇上印上一吻,兩人就此調笑嬉鬧一番,再然後就……
可現在這是在醫院,我的眼睛又被紗布包著根本看不到他的嘴唇在哪裏,也沒有那個調笑嬉鬧的心境。
傅明覺顯然也想到了這一層,不等我去找他的唇,他便將自己的唇貼了上來。
四唇相接,唇齒間盡是旖旎不盡的曖昧感覺。
算下來,自從我懷孕以來,我和傅明覺還沒有啪啪過,生產之前的一兩個月裏我被陣痛困擾連覺也睡不著,更別提有心情去同他調笑嬉鬧曖昧親吻了。
這種心搖的感覺實在是久違了。
不知不覺親吻許久,耳鬢廝磨在一起,如果不是環境所限,想必現在已經開始那個了。
就在這時,病房的門吱呀一聲從外麵被推開了,緊接著便是幾聲提醒的咳嗽聲。
“兩位,我該施針了。”
是唐季郢的聲音。
我頓時害羞無比,連忙縮回手想回避,卻不料反被傅明覺抓住又帶進了他的懷裏。
唐季郢的腳步慢慢近了,我臉燙的厲害,幾番掙紮想要抽回手都沒有成功,唐季郢肯定是看到了我和傅明覺剛才所做的事情,被人親眼看到我們那個,太難為情了。
唐季郢走到我的病床前,旁邊治療桌上響了一聲,應該是唐季郢放下了施針所用的用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