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南登上飛機,中醫組這邊出了幾個白發花白的人之外,就是他最年輕了。
西醫租那邊全是年輕的人。
這個對比,頓時就顯得有些奇葩,因此那些西醫組的人看見這個奇葩的組合頓時就笑了:“聽見這個中醫組有個天才青年醫生,很牛逼的樣子。嗬嗬……”
“是啊,把他們的那個什麼中醫協會的會長都拉下會長的位置了。這一次治療瘟疫的重任恐怕要落在這位仁兄的身上了。我們西醫組的,恐怕是來打醬油的了。”
“什麼嘛,我看情況相反才對。”
這些西醫組的人你一言的我一言,嘲弄起寧南來了。
寧南心中頓時很是苦澀的笑了:“這些犢子!還沒有開始呢,就把中醫貶損得這麼的厲害……真不知道他們在醫學院的時候,有沒有學過醫德。”
“咳咳……”宋博成很不爽地道,“中醫和西醫各有所長,要不然華夏五千年的中藥豈不是都是糟粕?那麼你們祖先生病了是靠什麼治療,繼而延長了壽命才有了你們呢?”
“這個……”頓時的一席話,讓這些西醫們停止了嘲笑,每個人都灰頭土臉起來。
當然了,要是中醫一點用都沒有的話,那這幾千年華夏祖先們恐怕生病就完蛋了。華夏用了五千年的中醫,當然有一定的科學性和實用性。
不然,古代的人們早就不用了。
寧南沒有說什麼,因為他想說的,宋博成都已經說了。
但是那些西醫們在下飛機之後,表示不跟中醫的人站在一塊兒。
這種表現,也充分的說明了,他們壓根的就不看好中醫。
免得跟中醫的人扯上關係,治療瘟疫的時候,西醫的功勞會被中醫搶走,或者說壓根就不想讓中醫粘上西醫的光。
寧南看見這和諧人的表現,也不想說什麼了。
因為的的確確的,現在中醫界出現了很多的敗類,用自稱為中醫名家治病的幌子騙了不少的患者。
這些事情經過一些列的報道之後,國人逐漸的對中醫喪失了信心。
寧南知道這個原因,所以也不爭辯什麼,他現在想要做的就是趕快點進入疫區,然後將這些病人治療好。
那樣,便可以事實勝於爭辯。
一切的一切都會迎刃而解。
但是這些西醫們卻不會放過寧南,他們在坐車的時候,故意將那一輛破車留給了寧南。
“真是抱歉,我們這裏條件有限,隻有兩輛車。”負責接待的人抱歉地對宋博成道。
宋博成對西醫的人的表現很生氣,但也沒必要在這個節骨眼上跟西醫的人鬧別扭。一切都對按照平易近人的做法來跟西醫的人麵對麵的處理人際關係。
但是寧南就不幹了。
這擺明了就是得寸進尺。
他手裏麵從玉空間摸出來了一把小刀。
這是在市場上順便買的小刀子,覺得漂亮,就買下來玩一玩而已。
下一刻,他手指一用力,那小刀徑直沒入了輪胎裏麵。
隻聽見“噗呲!”的一聲,那輪胎頓時的就癟了下去。
“嘎吱!”蘇子和一聲拔尖的刹車聲,那西醫組的人頓時就一個顛簸,要不是都席上安全帶了,恐怕都會被震得飛出來。
西醫組的袁克良馬上皺眉道:“我說司機大哥這破車之前沒有檢修?”
“這可是我們縣城最好的車了……而且剛剛來之前,我還檢查了一番,這車子輪胎完好的。”司機剛剛聽見的是輪胎撒氣的聲音,像是碾壓到了尖銳的東西的故障。
他就納悶了。下車查看,發現車輪子出現了一個一寸多長的口子。
這利刃像是刀劍紮的。
寧南看見他們走不了了了,就笑了:“我們先走了,你們慢慢來哈。”
“靠。”袁克良身後的那些西醫們炸鍋了,每個人都很生氣。
恨不得把寧南扒皮此生吞活剝了。
但是最後他們還是沒有那個勇氣這麼做,因為當他們憤怒的跟寧南對視的時候,發現寧南的眼神凶狠得像是要殺人一般。
如此鋒俐如刀的眼神裏麵自然帶著讓那些西醫組的人頓時都偃旗息鼓了起來。
“這,這麼的厲害!”袁克良深深地感受到了來自寧南的殺意。他在那之後也聽說了,寧南很凶殘,在海外的時候,還把一些黑色會的人給秒殺了,並且當上了他們的老大。
所以,在武力方麵,千萬的別惹這個主,那是得罪不起的人啊。
所以,他小聲地對這些人道:“跟他比試醫學上的東西可以,千萬別玩武力,我們玩不起這個。”
“他就一個腦袋兩個肩膀,難道說能一個人打十個不成?”年輕氣盛的年輕人們頃刻之間有些鬱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