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她正在家裏畫畫,新作《母愛》是她從目慶身上得到的靈感,所以這一次的新作,她可能要用很長的時間去完成。
外麵有人叫她,喬染聽到了紀寒驍的聲音。
她放下了畫筆,打開了畫室的門,便看到紀寒驍正朝她走過來。
“老公,你不是上班嗎?怎麼回來了?”喬染有些奇怪,紀寒驍的臉色有些凝重,他來到了喬染的身邊輕聲地告訴她,“目慶那邊有人來了,是他的父親……他說要見你。”
喬染皺眉,目慶的父親?
“如果你不想見的話,我替你拒絕了。”紀寒驍見她皺眉,便給她出了這個主意。
喬染搖頭,輕歎一聲,“他千裏迢迢的從R國趕過來,那就見見他吧。”
紀寒驍牽著她的手,寵溺地看著她,“我知道你的心很軟,他的父親……看起來過得不太好,不過他來到家裏了,也不會有什麼危險。”
喬染點頭,跟著紀寒驍一起下樓。
客廳裏,兩個保鏢和一個坐著輪椅的老人正在等待著喬染,見她走了下來,那低著頭的老人緩緩地抬起頭。
老人看起來身材應該很高大,但是因為骨折的原因,所以看起來有些瘦削,他頭發、胡子全部花白了,臉上的皺紋一層層的,看起來非常蒼老。
“你,就是紀太太吧,你好……我是及川明,太遺憾了……”老人竟然還會國語,雖然說得不太好,但是喬染還是能聽得懂的。
“您好,及川先生。”喬染客氣地打了一個招呼,有些疏離。
仆人上了茶之後,及川明輕輕地端起了茶杯,有些渾濁的眼睛泛著一些回憶,“說起來……真是難過,我唯一的兒子這麼早就去世了……”
他有些傷感,又有些憤怒,“用你們Z國人的話來說,我真是造孽,造孽!”
“我這次前來,是向紀太太道歉的,順便將你的畫還給你。”及川明看向了喬染,怔了怔,看著安靜的喬染竟然有些走神了,不過就是短短的幾秒,他又回過神來。
“真的很抱歉,我……兒沒有教好,讓紀太太受苦了,也讓紀先生……受難了。”及川明倒是很誠懇地道歉,“這一次我來,不僅僅是道歉,還會給紀先生、紀太太一些補償的。”
喬染和紀寒驍對望一眼,這個及川明看起來還很有誠意。
“及川先生,您的道歉我們接受了,至於賠償方麵,您可以跟我的秘書聯係一下,我們會好好談這一方麵的事。”紀寒驍淡聲地說道,雖然這及川明的態度可以,但是不代表他要對對方很友好。
對於禍害他和他妻子的凶手的父親,他真的難以有好感。
“紀先生,其實賠償的合同我已準備好了。”及川明揚了揚手,身後的其中一名保鏢便從公文袋裏取出了兩份合同。
“我代表我們RX集團,賠償紀先生和紀太太一百億人民幣,另外……我那不成器的兒子還立了遺憾,嗬嗬。”老人苦澀地笑了起來,“他可能活得太痛苦了,所以早就立好了這一份遺囑了。”
“他將集團的百分之十的股份,轉讓給了紀太太。”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