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遠低低一笑,溫柔地吻著她的鼻尖,“今晚我這裏,不僅僅是看你,還有一些消息帶給你。”
“什麼消息?”
“記得上次我說過,我有個朋友是負責白冠案的嗎?”楚遠低聲地問道。
初夏一下子瞪大眼睛,“不是吧,這個凶案不是捂得很緊嗎?你能打聽到什麼?”
楚遠輕笑,手掌在她身上遊走,初夏握住他的手,嬌嗔一聲,“快告訴我,別亂動。”
“你不是最喜歡亂動的嗎?”
“壞蛋!”初夏嬌笑,一手狠狠地擰在他的肌肉上,痛得楚遠幾乎要淚汪汪了。
每一次見麵,兩人都要這樣“互虐”一番,卻又是別樣的情趣。
“我從他的嘴裏得到的信息並不多,但是應該對你們有點用。”楚遠說道。
他打探到的消息,就是那個白冠還是一個黑客,利用光碟什麼的給被害人的電腦、手機植入病毒,從而抓住了被害人的一舉一動。
這一點,初夏之前都想到了。
但是能從男朋友這裏證實,又是另一回事。
“白冠除了他親口對思顏說過的情史,他小時候是怎麼樣的?”初夏奇怪地問。
因為一個正常的男人,就算被人背叛了,也不會做這樣變態的事。
“白冠是單身家庭,他母親長得很美,但是父親的長相一般,據說他母親是被逼嫁給他父親的。於是他母親在他八歲的時候,跟了一個富商離開了。”
“白冠的父親非常憤怒,從而將怒火轉移到了他的身上,因為白冠有五分長得跟他母親相似。”
“從此以後,白冠就過上了被虐待的生活。因為白父太凶殘,在家鄉裏出了名的凶猛,連老師都不敢維護白冠。他的伯伯伯母更不敢插手——影響白冠性格的應該就是在那個時候開始的遭遇。”
“白冠後來憑著自己的努力,去了外省上初中,再也沒有回過家了。而且他的初戀,家庭跟他差不多,兩人彼有一見如故的感覺。”
“所以他非常愛那個女孩子,但也正如此,經不住那女人的背叛。”
“他第一次殺人,應該是從初戀開始的。”楚遠說,“而且他上高中的時候,還有一個想變性的室友。”
“他的室友很喜歡化妝成女孩子,而且化妝的技術一流。”
“所以你們要小心一點,出現在身邊的陌生女人也要保持距離,不要掉以輕心。”
初夏聽到了這裏,不由得皺皺眉,“他還能化妝成女人?”
“是的,估計此人不僅僅能化妝成女人,還能變聲。否則不會這麼久都抓不到人的,總之你們小心些。”楚遠凝重不已,初夏的臉色難看至極。
她剛剛摸出電話,某人的手又不安分了,在她的身上遊走。
“停,讓我打個電話,讓我告訴思顏和紀先生再說。”
初夏撥了思顏的電話,將剛剛得到的信息反饋給他,然後又給紀寒驍去了個電話。
剛剛掛了電話,男人就迫不及待地抱起了她,一邊親一邊往浴室走去了。
初夏將手機扔到床上,任他抱著進入浴室,多日來的壓抑,終於得以釋放……
……
在思顏休息的同時,酒店的三樓裏,伍雷和眾藝人正坐在一桌用餐。
印雪和陸寶兒坐在一起,神奇的是這一對平時老要鬥嘴的冤家,在此刻卻是很和諧。
她們聊得很愉快,伍雷跟她們聊得幾句,又被晾在一邊了。
沒辦法,伍雷知道印雪和陸寶兒都有點背景,家裏都是做企業的,所以他也不想得罪她們。
他身邊的莫舞,倒是非常熱情。
然而伍雷對莫舞不感冒,莫舞的長相不及印雪、陸寶兒,更不要說拿來跟紀思顏比了。
“伍少,這一杯是敬你的!”莫舞淡笑著說道。
伍雷淡笑地跟她碰杯,“莫小姐,平時紀小姐是不是不怎麼出來吃夜宵的?”
莫舞的內心,湧起了一股嫉妒和怨恨,沒想到那個賤人,居然還能引起了伍雷的注意。
“沒有哦,如果張導、印雪他們請吃夜宵的話,她肯定會跟著出來的。思顏估計是不善於交際吧?”莫舞似笑非笑地說,“哦,忘記說了,上次單子順先生請我們吃夜宵的時候,她也出來了。”
話雖然是這樣說,但是她不正是暗示著思顏沒給伍雷麵子嗎?
“這幾天都在趕進度,她作為主角,肯定會累點的。”張導卻幫著思顏說話。
伍雷的眼中掠過一縷異色,“原來這樣,那看來我要挑個輕鬆愉快的日子了。”
莫舞輕笑,“伍少真是好人,來,又幹一杯!”
伍雷不動聲色地搖頭,“抱歉,我不能喝太多酒。”
莫舞有些失望,眼底裏掠過了一絲小惱怒。
但她並不敢表現在臉上,依舊賠著笑,逗伍雷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