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洋樓內,二樓的陳靖宇三人喝的真是高興,特別是這陳靖宇,她他心裏都已經樂開了花似的。
這蘇穆穆和朱家兩個人的誇獎,讓他有種飄飄然的感覺。
“張兄弟,我跟你說,我能夠開賭場,買地,盤酒樓,這到底是為什麼?”陳靖宇一邊給蘇穆穆敬酒,一邊看著蘇穆穆問道。
蘇穆穆聽了這話之後,假裝有些疑惑的開口道:“這,這我就不清楚了,難不成是因為令尊是徐州布政使的緣故?”
陳靖宇聽了這話之後,將酒一飲而盡,放下杯子,說道:“這關係有,不過不大。”
“這話是什麼意思?”朱家皺了皺眉頭,有些迷惑的問道。
“這以前的時候,我父親還沒有坐上布政使的時候,也想賺錢啊,可是,畢竟官小,根本搞不到錢。後來,這徐州上一任布政使告老還鄉了之後,這個位子就空缺了下來。”
“後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父親搭上了三皇子這條線,這個缺,正好就被我父親給補上了。這補上了之後,我父親為了報答三皇子的恩情,就給三皇子在這徐州,撈了不少的錢。”
蘇穆穆聽到這裏,端起杯子,衝著陳靖宇笑道:“那這麼說來的話,令尊也在其中撈了不少吧?”
“這是肯定的了。”陳靖宇看著蘇穆穆的酒杯,立馬一杯下了肚,說道:“要不然我父親能在這個位子一坐就是幾十年?除了這個個三皇子的好處之外,其他在京的官員也是拿了不少好處的!”
“不過,最近的這幾年,我父親也不知道怎麼的,突然一下子收斂了好多,就連別人送上門的銀子,都不要了。”
朱家聽了這話之後,立馬說道:“陳兄,這是肯定的啊!畢竟年紀大了嘛!”
“唉,不是,不是。”陳靖宇搖搖頭,說道:“這是因為皇上這裏麵正在著手整頓吏治了,所以還是小心一些的好啊!要不然,我這吃吃喝喝的日子就結束咯。”
朱家笑道:“這怎麼可能嘛!這都察院的禦史再怎麼查,也不可能查到徐州來,就是查到了徐州又怎麼樣?還不是什麼都差不出來?徐州誰說了算?還不是令尊和陳兄你麼?”
陳靖宇一聽這話,頓時說道:“好,好,說得好!說的太好了!來,朱家,張兄弟,一起喝一個。”
朱家和蘇穆穆聽了這話之後,也是端起了杯子,一飲而盡。
這一放下被子,陳靖宇的臉已經開始紅了起來,隻見他朝著窗外看了一眼,開口道:“正所謂山高皇帝遠的,皇上他再厲害也不能管到這裏來吧?朱家,剛才那句話說的好!就算是都察院的禦史來了又能怎麼樣?還能查出什麼來不成?”
蘇穆穆聽到這裏,笑道:“陳兄,你喝多了,這事情可是不能亂說的。”
陳靖宇擺擺手,開口道:“無妨,無妨,我還沒醉呢!再說了,我說的也是實話,別的不說,就說這皇上出巡來的這幾天的,我們天天在賭場,妓院,你看他知道麼?他知道麼?還不是什麼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