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井星在父親這裏得了個準信,心情開始慢慢開轉了一些。
夜井辰單手插在褲子口袋裏,背靠著牆,站在病房外,聽著病房裏傳出來的聲音。
他淺勾起唇,伸手摩挲著下巴。
夜皇早晚會是夜井星的麼?嗬……
那可未必,難道他們還以為自己是六年前的樣子,可以任由他們拿捏麼?
想從他的手裏將夜皇給拿回去,也得看他願不願意還回去了。
“嗬……今天倒是很熱鬧呢。”
夜井辰見他們商討的差不多了,才邁著沉穩的步伐走進病房。
“今天這裏倒是很熱鬧呢。”夜井辰麵無表情,極為冷淡的看著病房裏,他所謂的家人。
“夜井辰,你怎麼敢來醫院的?”夜井星目露凶光的看著夜井辰,一副要將夜井辰撕碎的狠戾的表情。
柳雪也是一臉厭惡的看著夜井辰,仿佛夜井辰是什麼病毒一般。
就連夜爵也是一臉的冷淡,不見父子之間的半點溫情。
夜井辰已經習慣了,親情早在他十二歲那年以及六年前就已經遺失殆盡,讓他那顆已經淡漠的心再也泛不起半點波瀾。
“怎麼說你也是我大哥,你住院當弟弟的,來醫院探望大哥,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夜井辰目光無塵,沒有半點情緒流露出來,就好像一台沒有感情的機器,空洞冷漠。
“誰是你大哥,你隻是夜家養的一條狗而已,你沒資格叫我大哥。”夜井星輕蔑的道。
“你別貓哭耗子假慈悲了,如果不是你為了打擊你大哥,不擇手段,不惜把公司的聲譽都賠進去了,你大哥會住院麼?”柳雪陰陽怪氣的說:“井辰,不是我說你,你怎麼能這麼對你大哥呢?你們就是再不對付,也不能鬧成這樣。”
夜井辰依舊平板,他冷眼看著柳雪,道:“看樣子,夫人應該已經搜集到足夠的證據,證明這次的視頻是我散布出去的了?看來夫人的辦事效率很不錯啊,沒影的事兒,也能說出一朵花來,真是應了那句舌燦蓮花呢。”
“這件事情除了你,還能是誰做的?”柳雪強詞奪理。
夜井辰冷笑了一聲,並不接話。
“你這是什麼意思?這件事情除了你,不會有第二個人。”柳雪斬釘截鐵的說。
“是麼?夫人最好可以拿出確鑿的證據出來,否則的話,紅口白齒,上嘴唇碰碰下嘴唇說出來的話,很有可能會犯誹謗罪。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小心禍從口出,為夜家招來禍事。”夜井辰抬眸,黝黑的瞳孔冰冷的注視著柳雪。
“這就是你對長輩說話的態度?”夜爵見到夜井辰那副淡漠的樣子,暴脾氣就收斂不住。
“我隻是實話實說而已。”夜井辰淡定的無視夜爵的火暴脾氣。
“視頻的事情,就是你的嫌疑最大,你母親問問情況都問不得了?”
“可以,所以我隻是很平靜的陳述一個事實而已。”
“你還敢頂嘴?”
“如果你認為發表自己的意見是頂嘴的話,那麼我不否認。”
“爸,他連你都不放在眼裏,他現在越來越目中無人了。”夜井星唯恐天下不亂的想要讓夜爵狠狠的教訓夜井辰,最好將她趕出夜皇,趕出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