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師兄!”

“魏凡!”

幾個人紛紛大驚失色,離得最近的薛明連忙伸手撐住他的身體,伸手抓住那還在魏凡胸口蠕動的紅色社體,狠狠一扯。

“呃啊……”

魏凡的臉瞬間就一白,氣息卻順暢了一些。

“謝謝七師弟……我沒事了。”

冷長寧看著他胸口那還在汩汩流血的傷口,掏出隨身準備的銀針,紮在了他胸口周圍的幾個穴道上:“好在是皮外傷,小心一點,我等會兒給你拔針。”

看著胸口的傷不再繼續流血,魏凡鬆了一口氣,抬頭看著天花板,說道:“我知道你能看見,也能聽見。不管我們以前有什麼糾葛仇恨,衝著我來就好了。你如果還有一點良心,就放過其他無辜的人。”

一聞此言,茅閆東皺起了眉頭:“魏凡!”

魏凡連忙抬手阻止了他,暗中使了一個眼神,說道:“師兄,你不用勸我,畢竟這個是我以前種下的因,有什麼果,還是我來吃比較好。”

空間裏突然響起了木清雅的笑聲:“哈哈哈,魏凡,你現在是在求我嗎?你這個可不是求人的態度哦!”

“你想要我怎麼做?”

“怎麼做啊……”空間裏突然沉寂了下來,過了一會兒,木清雅的聲音繼續響了起來。“你什麼都願意做嗎?”

“對,隻要你放過其他無辜的人,你想我怎麼做,都可以!”

木清雅冷笑道:“就怕你不敢。”

魏凡冷哼一聲,說道:“木清雅,我魏凡從出生到現在,從未食言。”

“是嗎?既然這樣,那就……殺了她!”

話音未落,一個女孩是身影從肉壁裏露了出來。她的身上緊緊地纏繞著一條紅色的舌頭,將她的身體幾乎纏得變形。

舌頭就這麼舉著女孩,送到了魏凡的麵前。

“方思懿?”

在場的幾個人都一眼認出來眼前的這個人,畢竟那一頭短發實在是太好認了。

魏凡的臉色鐵青,仰頭看著那和周圍一樣的紅色天花板,說道:“我說過,放過這些無辜的人!”

“哈哈哈哈……”木清雅大笑了起來,那尖利的聲音甚至把昏迷的方思懿給吵醒了。

方思懿緩緩地抬起頭來,她的臉上滿是血汙,不過有經驗的薛明和冷長寧都看得出來,她沒有受到什麼傷害,那些血汙,估計是剛才從肉壁裏出來弄的。

“這……這是哪裏?放開我,放開我!”

方思懿隻是掙紮了一會兒,就看到了周圍的人,連忙向著和她麵對麵的魏凡求救:“救救我,三哥救救我!”

木清雅看著方思懿那驚慌失措的臉,心裏不由得有著一股說不出來的痛快。她看著臉色鐵青的魏凡,譏誚地說道:“魏凡,你還是這麼的偽善啊。你明明知道眼前這個女人一點也不無辜,你怎麼就舍不得殺了她?”

“她和我們的事情沒有關係!”

“但是我記得你說的,讓我放過的,是其他無辜的人,可不是說,和我們事情沒有關係的人哦……”

茅閆東一聽,暗道要遭,連忙攔住魏凡,開口說道:“木清雅,我們不說話,不代表我們怕了你。你這樣戲耍三師弟,有意思嗎?”

“茅閆東,我和他的事情,你有什麼資格插嘴?”

“我是他的師兄,有沒有資格,不是你說了算!想動手,就動手!嘰嘰歪歪的廢什麼話!”他茅閆東除了自己的小師妹,還真沒這麼好說話過!

木清雅冷笑了起來:“嗬嗬嗬……既然這樣,那麼……你們就去死吧!”

話音未落,眾人突然警覺了起來,連忙凝神戒備。下一秒……

“噗噗噗——”

如同進入的盤絲洞一般,四周的肉壁突然都蠕動了起來,鼓起一個個小包,然後猝不及防之間,突然都爆裂了開來,一條條猩紅的舌頭立刻歡欣鼓舞地從那爆裂開的洞口裏竄了出來。

“咻咻咻——”

魏凡眼疾手快,並指如刀,指間夾了一張符紙,閃電般地貼著了捆著方思懿是舌頭上,趁著那舌頭吃痛縮回的瞬間,一把把她給抱了下來,送到一旁的溫天佑身邊:“保護好她!”

溫天佑連忙點頭,帶著驚惶不已的方思懿時而彎腰時而抬腿地躲著那一條條的舌頭。

這個時候,不得不說他體質的特殊了。別看這空間裏此刻充滿了凶殘的舌頭,其他幾個師兄們躲得異常艱難,可是到了溫天佑這裏,那些舌頭要麼就是射偏了,要麼就是被他輕輕一腳踢開,或者一個後退,踩中了一條舌頭,兩個人的重量啊,一下子把那舌頭給踩得扁了,半天都無法複原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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