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南星當下立刻帶著人馬浩浩蕩蕩的找上了曹如之。
付文華還蹲在院子裏玩蛐蛐兒,反正他六年禁考,現在讀書也無濟於事,幹脆就放任自流,該幹嘛幹嘛去。
看到他們來了,還高興的笑了起來,“喲,稀客啊!弟妹,你怎麼來了?”
平常童南星根本就不往他們這院裏來,更別說要見一麵了。
院子裏的這些丫鬟都被曹如之給換成了醜女,他看著就心煩,偏偏現在自己理虧在身,也不好隨意出去喝花酒,不然那個小賤蹄子跟自己的親娘一說,他又少不了一頓說教。
難得看到了弟妹,他的心花兒都開了。
全然忘記了自己之前做過了什麼事。
童南星冷冷看了他一眼,語氣冷漠,沒有一絲感情,“讓開!”
“弟妹,咱們怎麼說也是一家人,你這麼見外幹什麼。”付文華依舊擋在她麵前,不讓她走。
“是啊大哥,咱們是一家人,一家人也不說兩家話,你女兒現在把我兒子給磕了,你打算怎麼處理?”童南星直接讓奶娘把文哥兒給抱到了前麵,“你瞧把這孩子的腦門給磕成什麼樣了,還講點道理嗎!”
“喲,怎麼把孩子磕成這樣了?”付文華露出十分誇張的表情,“這可怎麼辦啊,弟妹,我女兒肯定不是故意的吧!”
付文華跟自己的兒女都不親,雖然他已經有了五個孩子,可這五個孩子沒一個聽他說話的。
所以說他這個爹在自己這些兒女麵前,也是可有可無的。
“誰在外麵嚷嚷。”童南星還沒到她這兒來的時候,曹如之就已經提前聽說了。
半天才出門,也不知她是想幹什麼。
付文華道:“曹如之,你看看你女兒幹的好事,把人家兒子的腦袋給磕了。”
“跟我女兒有什麼關係,我女兒才九歲,懂什麼啊。”曹如之看了一眼文哥兒,“也隻是被磕出來一個紅印子,也沒怎麼樣。”
“那你說怎麼樣才叫嚴重?”
她的兒子的腦袋被磕紅了,這還不嚴重,難道要磕的頭破血流才叫嚴重麼!
“小孩子在一塊兒,難免有磕磕碰碰,沒什麼大不了的。”
“那也是對你而言,對我而言,我兒子被磕紅了腦袋,我就要討個說法。”她就文哥兒這麼一個兒子,寶貝的很,含在嘴裏怕化了,捧在手裏怕摔了。
就這麼被一個小姑娘沒來由的踹一腳,她還不能來理論了?
曹如之依舊不以為然,“興許是我女兒想跟你兒子玩,沒掌握好度,所以才會不小心讓你兒子摔了吧。”
“不好意思,你女兒沒有半點想跟我兒子玩的意思,我也不要求什麼,你讓你女兒出來親自給我兒子道個歉就行。”
童南星的要求並不高,隻需要付蘭馨低頭道歉就可以了。
可曹如之卻不這麼覺得,自己女兒要是低頭了,那不是承認是她女兒做錯了事嗎。
這是在打她的臉。
她絕對不能接受。
“童南星,你別太過分了!”
“是我過分,還是你女兒過分?”她眼睜睜的看著她女兒踹了過去,怎麼可能輕易的就原諒那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