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成龍卻皺眉說:“好像不是,因為沒嗅出有修為很高的妖氣。”
金楚楚不懂,白成龍給她解釋:“這能用吸精氣提高修為的妖得有一定的能力後才能享用,不然精氣它們是駕馭不了的,會令他們粉身碎骨。所以精氣不是妖妖都能吸,不然這人間的動物不都被修煉的妖給吸了嗎。”
金楚楚惡寒:原來這精氣跟人們吃人參一樣,不是誰都能吃,弄不好會把自己吃死。
就奇怪的問:“那你說這吸牛精氣的妖是怎麼回事啊?它就不怕粉身碎骨嗎?”
白成龍不耐煩的說:“自己笨沒點逼數嗎,不能吸了給別人?”
金楚楚突然被罵很生氣,可是想想又無話可說,隻好悻悻的不語了。
薑老板把他倆安排在了他家二層別墅樓的二樓,一人一個房間,有白成龍和張淩風,金楚楚不用操心,進了房間倒頭就睡。
“起來起來,我們馬上去薑老板的養牛場。”張淩風的氣息在她身邊。
她不睜眼伸出胳膊環住了他的脖子,被他一下子抱下了床。
張淩風親昵的拍拍她的頭說:“這等會要當著薑老板的麵誅殺那妖,不知道那妖什麼來頭,我要白成龍留下保護你,你呆會要請我出來。”
她聽出張淩風話裏的意思這吸牛精氣的妖還挺麻煩,就一點事睡意也沒有了,乖乖的點頭。
這堂口有規矩,看事的時候一定要有堂主跟仙家一起出現,這樣才能記在功德薄上,一般是仙家附身在堂主身上,礙於金楚楚懷孕,不便打通七竅,所以都是白成龍和張淩風親自出麵,這次張淩風又要她請他出來,一定又是以張神君的麵目示人了,她知道他又要求村人信奉他。
金楚楚從房間出來後,發現白成龍已經在客廳裏跟薑老板一家說話。
看到他下來了忙說出發。
到了養牛場金楚楚奇怪一切正常啊,十來頭種牛都在牛舌裏安靜的吃草料,一位穿著工作服的年輕小夥子正在逐個給它們添料。
白成龍忽然朝那個小夥子問:“你叫什麼名字?”
那個小夥子本能扭頭朝這邊看了一眼,金楚楚發覺他鼻子下有一道刀疤。
薑老板雖然不懂白成龍的話,但他是個聰明人,就看著那小夥子說:“仙家問你叫什麼名字呢,你咋不說話。”
那小夥子剛才還呆滯的眼神忽然射出一道精光,嘴一張朝著金楚楚他們站的地方吐出一口黑氣。
“啊。”薑老板一家嚇得驚叫連連。
白成龍手一伸,把那黑氣盡數吸進手掌裏,同時朝金楚楚喝叫:“快請張神君現身。”
金楚楚忙啟動嘴唇念白成龍教她的請仙訣,剛念一句張淩風就現身了,他又是長發高挽,一身戎裝,威武不凡。
他長劍一揮,一下子刺中那個刀疤小夥子。那刀疤小夥子發出一聲慘叫,然後軟軟的倒在了地上。
一道黑影從他身上飛出,張淩風飛身去追。
“這,這怎麼回事?難道他、他是吸我們牛精氣的妖怪?”
薑老板一家看著那倒地的小夥子戰戰兢兢的問。
白成龍搖頭說:“不是,他是被妖精附身了,剛才那個從他身體裏飛出去的黑影才是真凶,我們的張神君已經去追了。”
薑老板的兒子看著地上的人大叫:“那麼這不是殺人了嗎——”
白成龍淡淡的說:“這個人已經死了好幾天了,不信你們看。”
他這一說不要緊,大家都把眼看住了剛才被殺的小夥子,忽然都掩住鼻子連連倒退。
那刀疤小夥子的屍體不但發出陣陣臭氣,而且身上的皮肉以人眼可見的速度在漸漸腐爛。
“報警吧,讓警察來處理屍體,然後通知他的家人。”白成龍冷靜的跟薑老板一家說。
這工人在他養牛場子裏死了,薑老板可是攤上大事了,盡管他給工人買了保險,畢竟是一條人命啊!這薑老板一家慌亂著打電話報警又給那小夥子的家人打電話……
這時張淩風呼嘯著飛來,搖搖頭跟白成龍說:“那附身的妖怪隻是一隻剛修煉一百年的黃皮子,不可能為了修煉吸精氣,但是被我追上逼問不說,忽然自己咬舌自盡,不用說,它是受了指使,可是它這一死誰指使它的線索就斷了。”
金楚楚驚愕不已,問:“那怎麼辦?”
張淩風說:“讓老薑通知他們村支書,這事不簡單。我剛才去附近村子檢查了一番,發現都沒有任何被妖氣入侵的痕跡,隻有這個村子裏的家禽受到妖吸精血了,這個村子裏遭妖禍害的可不是就薑老板一家的牛,還有很多家裏的家禽都遭毒手了,隻不過人都沒往這反麵想,並且如今農民家裏家禽也不多,沒引起注意罷了。”
金楚楚聽了疑惑起來,這個村子難道有什麼特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