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當然想了,活活被淹死,又被死死封住,太慘了。
他停住步子擋在我麵前,輕輕的說:“你親我一下,我就救出這四具魂魄。”
我一下子被他給驚著了,心慌慌臉紅紅的說:“你——你耍流氓。”
他聽了無所謂的說:“什麼流氓呀,又不是沒親過。”
說的我一口氣噎在心口,氣呼呼的說:“我可沒親過你,是你硬親我的。”
他嗬嗬一笑說:“那你更應該親回來呀,來而不往非禮也。”
特麼這什麼邏輯啊……
我不由想起他那次強吻我,說是給我渡靈氣令我看見鬼。
我就揭穿他:“那剛才你隻是抹了一下我的眼睛我就能看見鬼了,那次怎麼非得給我渡靈氣呢?”
他義正詞嚴的說:“就因為我上次給你渡了靈氣,你這次才被我一抹眼睛就能看見鬼了呀,你長時間跟我在一起受我靈氣侵染,你自然就能開了天眼,看見鬼神了。”
反正他總有理,我奇怪這神仙除了修煉法力是不是還修煉嘴皮子。
“哎我說你想救那四個魂魄嗎到底?”他又傲慢問。
我哼了一聲說那四個鬼跟我非親非故,憑什麼我犧牲色相去救他們。
他聽了彎唇笑了一下說:“其實我是逗你玩的,大爺我是何等姿色,什麼樣的女人見了大爺不都是哭著喊著求我多看她們一眼,我還稀罕你一個長的粗粗笨笨,還傻啦吧唧的小妮子。”
我媽的話從他嘴裏說出來怎麼那麼令人心痛呢,於是我氣急敗壞的叫:“你可拉倒吧,還都哭著求著你看一眼,哼,當自己是潘安貌美無雙呢還是漢武大帝權智霸天啊。”
我這一打開氣閥也管他是不是什麼神仙了,氣憤又鄙夷的作踐他:“哼,還不稀罕我,剛才是誰腆著臉叫我親他來著,嗬嗬,我就不親你,看你嫌丟人不。”
哼,就沒見過他那麼不要臉的男人。
誰知他這尊神被罵了不但不臉紅不生氣,反而嬉皮笑臉的說:“唉,說你笨就是笨啊,既然你要作死我何苦攔著呢,你死了我可以再去找有緣人罷了。”
我一聽這話心裏頓時咯噔一下,沒骨氣的問他:“你說什麼死不死的,真的啊?”
他邪笑一下說:“跟你說實話吧,剛才你把那女鬼用符打傷,她體內的陰氣正往外泄,你正好扶了她一把,被陰氣所傷。你親我一下我再給你渡一口法力,你那點陰氣就被趕出體外了。”
他歎了口氣說:“要不說這心善,是病,得治。救人反要遭辱罵,何苦呢。”
我聽了想起剛才那一幕,頓時嚇得腿都軟了,為了活命我轉身就朝他撲去,雙手猛地攀上他的兩肩,踮著腳尖就把嘴湊到了他唇上。
他可能沒想到我這速度吧,身子僵了一刻,才就勢抱住了我,霸道的掰開我的唇瓣,把冰涼的舌頭送進我的嘴裏,熱烈的吻起我來。
我被他吻的腦子一片空白,整個人都虛脫了。
當被他放開的時候我覺得有一個世紀那麼久,而且,不知什麼時候我被他橫抱了起來,兩手無力的攀在他脖頸上。
我們像極了一對情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