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臉色沉重的說:“慢慢來嘛,咱們別光在家等看事的,去外麵找事看去。這樣,爸爸有空就去幫著打聽哪有邪事,還托親戚朋友幫忙。”
媽媽附和著說是是是。
我怏怏不樂的說:“我知道了,睡去吧,明兒還得早起呐。”
爸爸媽媽出去了,我悶悶的躺到了床上,不知什麼時候才睡去了。
睡夢中,我身子一下子被抱住了,不等我掙紮,下身就一陣刺痛,我疼的尖叫出聲,嘴直接被含住了。
“唔唔……”我掙紮著去推他,雙手被捉住摁在了頭頂。
直到他舒服的長歎一聲,從我身上跌下,我才被鬆開了,我第一個反應就是大罵:“你混蛋。”
手也攥成拳頭朝他打去,這才發覺兩隻胳膊酸軟無力,打在他堅硬如鐵的xiōng部上,就是給他撓癢癢。
他眨著壞壞的眼睛笑說:“舒服,繼續打我。”
我賭氣扭身背對他,心裏酸酸的說:“真不要臉,你不是不理我了嗎。”
他伸出胳膊摟住我,把下巴擱在我肩頭,小聲說:“誰不理你了,怎麼,你想要本大爺一刻不停的把你抱在懷裏,一會兒親一口一會兒摸一下……”
我羞得扭身用雙手堵住他的嘴,不許他再說。
他得意的笑了幾聲說:“好了,明天是我們的大喜日子,我們得保存體力明晚再戰,現在睡吧。”
我聽了陡然想起爸爸的話,身子一僵,雙手猛地一推他,嘴裏說:“你胡說什麼,假的,再說隻是訂婚又不是結婚。”
他明顯被我這一推給驚著了,兩隻漆黑深邃的眸子直視了我一下,然後給了我一記輕笑,淡淡的說:“對呀,是假的,那你好好休息,我走了。”
他說罷挺身躍下床,又一次冷冷的把我撂下了。
我看著他那帥氣的背影消失在我房間,眼淚嘩一下子流了滿臉。
我用理智跟自己說:“他是神,我是人,我們終歸路歸路橋歸橋,我要保持清醒,不要入戲太深……”
可是,心還是痛的很,尤其一想到將來他功德圓滿升仙了,我的身邊再也沒有他,我的心疼的直抽抽。
第二天,如我想象,我的家裏被前來祝賀的親友和村人擠得滿滿的。
這本來女孩子訂婚是大事,再加上這臭神作死,要宴請全村人,這大手筆令人動容,都不好意思白吃白喝,都來說兩句好聽話。
他又是城裏的闊少,他父母又親自上門提親,這場麵打發了,大夥又都想看看這城裏的富豪。於是這人都一臉興奮的往屋裏擠,爭著看我的準公婆。
“各位親友們好——”一個聲如洪鍾的聲音響起。
擠著往屋裏湧的人群一下子做鳥獸散,像潑出的一盆水一樣四散往外流。
是我的準公公從裏屋出現了。
我知道,村人都被他嚇著了。
他卻依然自若的說:“我是塵羽的父親,這位是他的母親,今天是我們塵羽和我們未來兒媳絮兒姑娘訂婚的日子,感謝眾親友前來祝賀……”
剛剛受驚散開人群又紛紛聚攏,個個立在離他有三米多遠的位置竊竊私語。
“看看,到底是城裏的大人物,多會說。”
“這人得多大的官呀,令人看著害怕……”
“我咋覺得看見這城裏大人物身上直打哆嗦呢……”
我心裏說:你們不打哆嗦才怪。
中午吃飯時,玄夜開車寶馬載著我爸媽和他爸媽先去鎮裏的飯店了,村裏人自然自己去飯店。
等玄夜把父母送去飯店又來接的我。
盛裝的我們倆一到飯店,眾親友們的眼都直了:
玄夜頭發剪成了時下最流行的發型,穿了一套米白色的西裝,那特別挑人的顏色穿在他身上,不但沒有襯得他那麥色的肌膚嫌黑,反而顯得他肌膚紅潤,神采奕奕。更顯得那張刀刻般的五官俊美無雙。
這身西裝本該穿出的是儒雅溫潤,穿在他身上依然掩蓋不了他身上散發出那股威震天下的王者氣息,再加上他那股逼人的帥氣,令人看他一眼就都“低到塵埃裏了”。
而我穿了一條跟他西裝很搭的玫紅色的連衣長裙,直直的頭發垂到腰部,我皮膚白皙,嘴唇不塗而紅,我們倆站在一起確實很吸睛。
可以說一下子驚豔全場也不為過。
接下來滿堂的誇讚聲,因為都是我們的親戚熟人,於是都是圍著我爸媽誇他們有福氣,誇我命好,說閨女能找著這麼氣派的人家,能找著這麼帥的女婿,真是羨煞旁人了吧啦吧啦……
我心一跳:盈盈和方言款款走來。
盈盈不等我說話就抱住我誇讚:“柳絮,你真美,像天仙一樣。”
我笑著說:“天仙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