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承友掏槍在手,槍口迅速對準了此人,就在扳機即將扣動之時,耳邊就聽‘嗚’的一道風聲略過,一個盾牌滴溜溜的就旋了過來,再次擊中了劉承友先前已經腫了的右手腕。
“放下槍,把他的槍給我下了!”
“是!”
一對矯健的士兵應聲而上,他們個個 神采奕奕,不卑不亢。一舉一動透漏著標準的專業範。身著華夏國統一禮兵服,白色的禮兵服穿在這些士兵們的身上英姿颯爽、威風凜凜,簡直是要多帥就有多帥。
腰紮白色的武裝帶,佩掛華夏國禮兵軍刀,腳蹬黑色軍靴,手持禮兵槍。大步向前整齊劃一走過來的那一刻,就讓現場所有的人都震驚了!
他們是誰,他們來這裏幹什麼,他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沒有人回答,更沒有人提問。有的隻是那整齊劃一的長靴扣在地麵堅實的回音。
哐哐哐...哐哐哐...
稍息
立正
最前麵的兩名禮兵出列,很莊重的對著劉承友敬著標準的軍禮,就在劉承友目瞪口呆的狀況下,繳了他的佩槍。
劉承友在槍被拿走的那一刻還是愣神的,他緊隨著這兩名禮兵們的腳步看去,兩名禮兵動作整齊劃一的一起向右轉,正步走,向前,向前,再向前!
前麵是一名肩佩大校肩章的一名虎虎生威的三十歲左右的軍官。兩名禮兵在他的身前一米的距離立正、敬禮,一名禮兵雙手遞上了劉承友的佩槍。
“稍息,歸隊!”
“是!”
劉承友傻了,他真的傻了。他不知道這是演的哪一出?怎麼連禮兵都冒出來了。可是你冒出來也不能繳了老子我的槍吧。我可是在執行任務啊,我是在處理問題!
可是還沒等劉承友想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他的兩隻肩膀就被人押住了,緊接著向後一別,擰起來就走。
直到走了能有十步之久,劉承友這才抬頭看到了站在這群禮兵隊伍後尾的溫華東。
“溫司令員?您這是,為什麼抓我?我犯了什麼錯誤了,他們是幹什麼的,你們這是要幹什麼?”
“少羅嗦,帶走!讓他先坐在車裏反省,等想明白了再說!”溫華東眉頭緊皺的瞪了一眼劉承友,厭惡的從他身邊大步的向前走去。
前麵是一個個就像那剛經曆過暴風雨洗劫過的老樹林一樣的群眾們。他們衣衫不堪,剛才在廝打中甚至是有人臉上帶血。但是現在他們都傻愣愣的立原地。而在他們對麵,正是那些先前一味阻擋的防暴警員們。
“同誌們,父老鄉親們,我溫華東來晚了!我給大家來賠罪來了!由於路上堵車,遇到了一起車禍,我耽誤了不少的時間,在這裏,我溫華東請求大夥們的原諒!”
溫華東說到這裏,雙手伸出,對在場的群眾們再次作揖,身子一鞠到底。這才直起身來,猛然看向依舊站立在那裏的防暴警員們,很是惱怒的一聲大吼:
“防暴隊員收隊!今天,我溫華東就越權告訴你們一句。老百姓是我們人民的老百姓,他們永遠都是我們祖國的基石。你看看你們,又是催淚瓦斯又是防爆牆、盾牌、警棍的,你們要幹什麼?難道要拿著這些東西對付我們的老百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