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右兵默然的轉身,此刻聽著賽拉爾的話心中一片淡然。出手殺了楊誌對兵哥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不要說一個楊誌,就算楊誌的父親在這裏,徐右兵也照殺不誤。
但是殺楊誌不是因為落素素的原因,更不會因為楊誌一直垂詢落素素的美色,大有捷足先登在自己麵前不知進退的報複。其實兵哥殺楊誌純屬一種手段,怪隻怪楊誌這家夥三番兩次的撞到槍口上了。
前一次的違抗命令,再加這一次的挑撥離間,楊誌犯了不可饒恕的罪過。如果真因為他一句話,當場挑起了達摩利劍的兄弟們和卡拉哈迪的勇士們現場火並,那麼再想要回到現在這種狀態那根本就不可能了。等於兵哥前期所做的一切都付之東流了。無論是兵哥出生入死也好,還是達摩利劍的兄弟們以命相搏也罷,換來的和平都要拱手讓人了。
卡拉哈迪兵哥必須要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而想要完全的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不僅僅需要的是威懾,還有臣服。武力不是解決問題的唯一辦法,這種辦法隻能征服人的軀體而不能征服人的內心。
而想要在卡拉哈迪站住腳,無論是給達摩利劍的兄弟們找一個落腳之處,還是以後在這裏開枝散葉開創未來,那麼立威和收服人心就是最好的選擇。
對別人來說楊誌是華夏空軍副司令的兒子,但是對兵哥來說就是立威石。這一槍打中的不僅僅是一顆頭顱,而是一視同仁。兵哥不怕報複,更不怕有人在背後搞什麼小動作。不要說此刻兵哥遠在萬裏之遙,哪怕就是身在華夏,隻要兵哥還有自身存在的價值,他就相信自己這一槍打出去後自然會有人幫著自己解圍。
淡定的目光看向眾人,兵哥殘酷的手段已讓任何人臣服。卡拉哈迪諸多的王公大臣議會長老們此刻再看兵哥的眼神已經變了。他真是來幫助卡拉哈迪的,徐右兵是實打實的想做好卡拉哈迪的首相。否則絕不會一開始就毫不顧忌的拿出來那麼多的黃金幫他們,更不會親自涉險上陣殺敵,而此刻又一視同仁,連具有大背景的楊誌也敢殺。
政教大臣塞拉爾嘴角露出了一抹欣慰的微笑,此刻他輕輕地點了點頭,小聲的對哈裏央木說道:“送我去醫院!”
而就在這時,一名粗狂的黑人少年突然哈哈大笑,臉色通紅的衝了過來,手中高舉著一把M9突刺就向徐右兵當胸刺去:“作秀,到這時候了你還做秀。就憑你,有什麼資格做我們的首相大人,卡拉哈迪決不能落到你們的手裏。這是我們的國家,憑什麼要由一個外人來執掌!”
這少年不是別人,正是博茨瓦納-賽揚,塞拉爾的兒子。他在後麵看得清楚,他見徐右兵僅以這種手段就收服了卡拉哈迪一幫大臣們的心,頓時便急了。這麼點手腕你們都看不出來,你們還做什麼大臣。
卡拉哈迪是博茨瓦納氏族的,決不允許受到外人的擺布。算了,既然你們這些榆木疙瘩還是這麼的不開竅,那我就直接殺了他,殺了他首相的職位才會重新回到我們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