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納完全呆住了,甚至是都忘記了自己還抓著徐右兵的手,尖銳的指甲由於氣憤,此刻竟然嵌進了兵哥的皮膚之中,足見她已經氣到了什麼程度。
“瓦納,輕點,都破皮了,你看!”
“啊,對,對不起!”
“噓!”兵哥伸出兩根手指輕輕地堵住了瓦納的嘴唇,而後笑嘻嘻的小聲說道:“說對不起的應該是我,瓦納,是我連累了你。他們找的是我,要不我們出去會會他們!”
“會會他們?不,兵哥,他們打得是奪取博茨瓦納皇權的心思,根本和你沒有關係。再說我知道你完全是幫我,如果不是你,早在從山姆國回來的時候,僅僅是那些反叛軍我都無可奈何。如果反叛軍占領了博茨瓦納,想必那時候我早就成了他們的戰利品了!”
“戰利品?想什麼呢丫頭。想把我的女人當成戰利品,除非我死了!”
一刹那間兵哥身上的氣勢大發,他拉著瓦納就走出了影壁。他就是這麼囂張,即便明知道哈衣-拉提爾什麼都準備好了,但是他依舊不怕。在他的眼中,什麼哈依家族,簡直就和螻蟻一般,如果不是為了好領導這些家夥,為了收服人心,兵哥不介意將卡拉哈迪所有的原著民全部趕出去,隻要不服從瓦納領導的,隻有滾出卡拉哈迪這一條路。
“你們怎麼在後麵?”見徐右兵和瓦納突然出現,拉提爾直接愣了,但是轉眼看到了瓦納緊緊地拉著徐右兵的手,這家夥頓時氣得跳腳大罵。
“你,你們怎麼可以手拉手。這可是在皇宮之內,你們!”
“拉提爾,你見到我為什麼不敬禮,難道你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嗎?”
“敬禮?你算個什麼東西,好,既然你已經聽到了,躲在後麵鬼鬼祟祟的,那我也沒有必要瞞著你們。徐右兵,隻要你同意離開卡拉哈迪,同意放棄瓦納,讓她嫁給我,那麼我就可以把塔伊利爾市以東的地區全給你。但是你要保證從此以後與我兩不相犯。”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算個什麼東西,你有什麼權利將塔伊利爾市以東的地區全都劃給我!拉提爾,難道在你的心中認為,你已經是卡拉哈迪之王了嗎?”兵哥哈哈大笑,甚至看著拉提爾感到這家夥有些癡人說夢。這就比如一個人總喜歡做美夢,做到最後一直就不願意醒了,天天就連醒著的時候都生活在夢中,因為他不願意接受醒過來後的現實狀況。
“我是個什麼東西,如果我娶了瓦納,那我就是卡拉哈迪的駙馬,而我的叔叔買買提就是卡拉哈迪之王。憑這一點,難道還不夠嗎。到時候瓦納完全可以待在王宮府邸,隻需要給我生一大堆孩子就可以了!
我是什麼東西,到時候所有卡拉哈迪的一切都將在我的主掌之下,一切都是我說了算,你說我是個什麼東西!”
“這,你,你你你,你簡直混蛋!”看著癡心妄想的拉提爾,瓦納已經是目瞪口呆了,這家夥太混蛋了,不僅僅白日做夢不說,聽那意思娶了自己以後,自己就會被他完全的禁錮起來,從此就在皇宮大院內不要出去了,完全成了他的生育工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