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爆)之王,最新式的(防)(爆)裝(甲)車,可以說並不比山姆國的戰車差多少,除了上麵塗裝的國旗不一樣之外,其他的竟然一模一樣!
不,很顯然的,喬治·卡朋特·馬歇爾突然間看出了倪端。他幾乎要鬱悶的吐血!
——這竟然是山姆國第一機械化步兵師的(防)(爆)裝(甲)戰車,隻是被改了塗裝,改了徽標!
豁然了,心中豁然開朗。第一機械化步兵師全軍覆沒,那麼他們的戰車呢,很顯然已經成了聯盟酋長國的戰利品!
“快,想辦法從側麵衝出去,無論如何也要衝出去!就是死,也不能被這些戰車包圍!”
馬歇爾真的要吐血了,麵對一輛輛瘋狂開過來的戰車,他不能直接告訴兄弟們跑,瘋狂地跑,絕不能被戰車打死。
上麵高昂的機(槍)怒張,直指著自己這些兄弟們,12.7mm的子彈傾瀉開來,瞬間就能將他們整個的撕裂,攔腰砸斷!
此刻並不是講究特戰技巧的問題,麵對密密麻麻的防爆裝甲戰車,即便是他們擁有著滿身的能力也毫無用處。哪怕就是他們有翻山倒海之力也毫無辦法。人不可能和全身包裹著裝甲的戰車對抗。即便他們是特種兵,甚至是特種兵中的特種兵。
跑,別無他法,拚了命的跑,撒腿就跑!
此刻除了跑還是跑,隻跑的肺管子像是蒸汽火車的氣管子一般的呼呼的直往外冒熱氣,但是也要跑。平時殘酷的訓練展現出了他們百折不撓的忍耐力和持久力。
跑,除了跑還是跑!
毫無辦法,後麵是一排排的裝甲戰車,前麵是荒蕪的濕地草原。隻有向前跑,向前跑,跑到了海岸邊,就可以爬上皮筏子,有命離開。
這是所有人心中的希望,堅強的希望。
而後麵,兵哥沉穩的坐在駕駛艙內,通過顯示儀清晰的看著前麵拚命奔跑著的幾個紅點。
“降低速度,先溜溜!麻蛋的挺能跑啊!那就看看這幫家夥究竟能夠堅持多久!”
“老大,你喝點水!你先休息會,我來看著他們就行,就當是遛狗了,何必您親自盯著!”我們的二土先生此刻竟然乖巧的遞了一瓶礦泉水給徐右兵。
他從沒有感覺抓人會這麼的輕鬆,多輕鬆地一件事情啊。跟著兵哥幹就是有前途,玩命都和別人不一樣。想自己從前辦案子抓匪徒的時候什麼時候這麼輕快過,還能坐在車中閑聊不說,更能清晰地看著顯示儀上鎖定的一切,就像是遛狗一般的溜著犯罪分子玩。
跑吧,等什麼時候跑的你們沒力氣了,那就不跑了。等什麼時候你們徹底的累趴下了,累癱了,老子再下來收拾你們!
“報...報告長官,我...我...我跑不動了!”有士兵已經是竭盡全力了,突然就趴在了地上,再也爬不起來了。還有的已經跑得沒有了一絲力氣,甚至連呼吸都為之困難,連報告都說不出來,直接便倒地不起了!
不過還有堅韌者,一轉身扣動扳機瘋了一般的直接倒頭就向裝甲戰車衝去。衝過去,不跑了,哪怕就是被亂(槍)打死,也算是死在戰死的道路上,也算對得起遊騎兵的稱號。
遊騎兵的稱號不能辱沒,這是他們最堅強的信仰。
他們是鐵血的戰士,雖然所屬的國家不同,但是他們也是有信仰有理想,有追求的士兵。遊騎兵是他們一生可以引以為榮的稱號,更是他們一生所不能辱沒的存在。
戰車內,寂靜無聲,同為士兵,大家對他們是佩服的,更是尊重的。駕駛員的速度一降再降,已經降至了最低。但這並不是同情,而是對對手的尊重。同為戰士,他們理解各自的信仰以及服從。對方執行的是命令,而自己所要做出的就是反擊和自衛!
不是說你失敗了,被打的一路狂逃我就可以饒恕你,因為你是侵略者是刺殺者,你是來占領和要我性命的,所以我們絕不會對侵略者進行憐憫。
噠噠噠...
沒等兵哥下令,唐奎狠狠的一揮手,毫不猶豫的幹掉了那幾個掉頭還想反擊的遊騎兵戰士。對這樣的狂妄者隻有讓他們停止使用傷害的手段,除此以外沒有別的選擇。
“停車,抓起來!”毫不猶豫的擊斃了反抗者,我們的二土先生再次下令,停車抓人!
呼啦啦一隊隊全副武裝的達摩利劍的守備戰士們快速的下車,警戒著向這些早已癱軟在地,此刻已經沒有了任何力氣再跑的家夥們圍了上去。
“散開,都給我散開!”關鍵時刻兵哥猛然間驚醒,身為特戰士兵,絕不會被敵人俘虜,那簡直是最大的恥辱。要知道他們可人人都配備有手(雷),哪怕就是他們精疲力盡的時刻,他們也會留有一絲力氣去拉響那顆手(雷),最終來換取他們身為特戰隊員最強大的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