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吝嗇子(彈),小馬哥打,狠狠的打!”一見敵人發起了衝鋒,兵哥立刻做出了不顧一切的決定,雖然他們都沒有攜帶多少彈夾,連阻擊一次衝鋒的彈藥量都不夠。但是顯然現在也隻能是不顧一些的打了,而等打光了,也隻能是進行白刃戰了。
不用兵哥吩咐,小馬哥本來就熱情高漲。這家夥在部隊上待了十幾年了,就執行過一次特殊的任務。那是一次特殊地帶的押解任務,讓他們遭受到了不明份子的突襲。
押解的是秘密物品,接到的命令就是哪怕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將物品安全的送達目的地。那次戰鬥打的很慘,敵人也像今天一樣,是押解人員的數倍。好處是他們占據了一處有力的山坡,並且攜帶的武器豐富,所以他們執守山坡,和敵人展開了殊死的決鬥。
而那一次敵人也是一次次的發起了無數次的衝鋒,在兵力完全多於押解小隊數倍的情形之下,愣是沒能占到一點便宜。
但殘酷的是,戰鬥是在戈壁灘上進行,毒辣辣的太陽炙烤著荒漠,雖然一次次的打退了敵人的進攻,可惜車輛和水箱都被炸毀了,援兵還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已經和後方失去了聯係。所以在那種情況之下,每堅持一分鍾,其實都是勝利。但是每堅持一分鍾,如果還得不到救援的話,恐怕不僅僅是戰鬥,隻是毒辣辣的荒漠,就能讓大家出現非戰鬥減員的情況發生。
和現在的情況不一樣的是,小馬哥手裏隻剩下了兩個(彈)夾,但是足夠了,足夠他打退敵人的一次強衝鋒了。情不自禁的舔了一下有些幹澀的嘴唇,小馬哥的心情有些激動。他的腎上腺素快速的分泌,甚至讓他感覺到自己的手心都有些出汗。
“打!幹死他丫的!”
噠噠噠——
北風怒號,冰天雪地,但明顯馬景濤渾身都冒著汗。久違了的感覺,好久沒有這麼暢快淋漓的打一場了。自從複員轉到了地方上,雖然也參加過幾次大型的圍剿戰鬥,但是抓捕犯罪嫌疑人的情況怎麼能夠和真實的作戰相比較。
這才是自己想要的生活,打,幹死他丫的!
蹲在地上,利用水池一角的掩護,小馬哥不顧一切的快速點射著。他就這麼點子(彈),要省著點用,他希望每一顆都能夠擊中一個敵人。一個(彈)夾打空了,咬咬牙繼續換上最後的一個,小馬哥的眼中全都是決絕的神色,一會再打光了,老子就他媽的拚了!
對麵莫邸那幫小子不顧一切的往上衝,他們明顯就是孤注一擲。後麵追兵離他們隻有百米的距離了,喊殺聲震天,已經衝進了營房大門。搶聲已經響起,背後已經有敵人中(彈)倒地,小馬哥的熱情再次被點燃。
前麵有自己的阻殺,後麵有援軍的絞殺。
這幫人插翅難逃。
“啊!”
猛然間聽到一聲沉悶的聲音,一轉頭任青鬆前胸中(彈),一枚流彈直接穿透了他的右前胸,竟然從後背穿了出去。
“你踏馬傻逼啊,誰讓你采用蹲位射擊的!趴下,快趴下!”一下就將任青鬆仆倒在地,小馬哥甚至立刻明白了任青鬆為什麼會受傷。
這個小子不想活了?
他希望以這樣的方式死去!
噠噠噠——
一連串的長點射打出去,敵人頓時就被幹倒了一大片。而左側兵哥完全無視了這裏的任何情況,凝神靜氣的點射著。
一搶一個敵人,每一顆子(彈)都要消滅一個敵人,這無需置疑,以兵哥絕對性的搶法,沒有誰能夠在他的搶下逃生。
但小馬哥的鬆懈立刻緩解了敵人的壓力,在失去了瘋狂的壓製下,明顯的敵人瞬速靠近了水池。
“殺——啊——!”
猛的一聲喊,猶如下山的猛虎,兵哥氣勢凜然的一步躍出,直接從水池後麵跳了出去。
這一跳竟有萬夫不可阻擋之勢,甚至一刹那間嚇得敵人的進攻都為之停滯了。而有那膽小的,甚至是一瞬間抓不住自己的突擊步,惶然落地,緊接著轉身向斜刺裏就逃。
麻痹的,耳朵都被震聾了,手一摸竟然出血了,這是個什麼狀況。不是說已經完全的掌握了這個小隊的基本規律嗎,他們基本上半夜都會跑到山頂拉練。並且新派來了一位長官,是突襲他們營地最好的時間段和最明智的選擇。
這名新任長官具情報部門調查,那完全就是一個不懂作戰,甚至不懂任何防禦的傻逼。說起來他本是華夏燕京的一個書生,恐怕就是下來鍍金的。而據最新的情報調查,這個新任長官不僅僅不懂得作戰不說,甚至還是個酒鬼,每天晚上他都要喝的酩酊大醉的,甚至他最高興做的事情,那就是折磨自己的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