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你要訴訟於法律,你也配!”嗬嗬,卓雨婷禁不住一聲冷笑,非常不屑的看著莫金來接著說道:
“噢,對。我差一點忘記了,忘記了你有一個比你大十多歲,恐怕現在早就退休了的老太太,你稱呼她老不死的。
還說什麼老而不死是為賊!
嗬嗬,你忘記了當時對我說過什麼了嗎。你說那老不死的天天板著個臉,從畢業就在法院工作,一直幹到退休。現在成天在家待著沒事幹,更是絕經了,脾氣變得更古怪。一張臭臉看誰都像是審訊犯人,你早就受夠了。
這還不算,她更是討厭和你過男女生活。你一動她就喊疼。老女人,潤滑都沒有了。你和她在一起根本就沒什麼感情。完全是因為她父親的權勢驚人。
對了,你有個好丈人,更是青嶼司法界說一不二的大佬。
你誘惑我說什麼,等我畢業後可以直接給我安排到三大的附屬醫院,直接留在省城。以我的學曆,以我護師的高級職稱,隨便到哪個科室都是護士長不二的人才。而你的條件就是要我做你的情人,並且要滿足你三年。在這三年內我不可以談戀愛,有男朋友,更不允許結婚!
如果我不答應的話,那就絕不會通過我的畢業論文!
嗬嗬,可是你沒有想到吧,你這個禽獸,我不答應你,照樣能夠拿到畢業文憑,拿到學位證書!
你知道嗎,你誘惑了多少女孩子,而這些女孩子因為你,因為你變態的玩弄,又有多少人慘被摧殘!
莫金來,你就是個十足的畜生,不折不扣的禽獸。和我同寢室的室友,我醫科大一起八年的閨蜜,難道被你害的還不夠嗎?
你不要臉,她們還要臉。可是你竟然不要臉到讓她們懷孕後還要在一起陪你。
要知道那都是一個寢室的姐妹啊!
你讓她們出去後如何見人!
而就是這樣,你玩完了就算了,任憑她們不死不活的生活在你所謂簡紹到的附屬醫院。而那隻不過是一個縣區級的二甲小醫院。莫金來,你的人性呢,你的良心呢,甚至你知道你還有個兒子嗎,你知道還有人最終不能承受墮胎的痛苦,沒結婚就生下了你的孩子,最後不得不辭去醫院的工作,現在隻能是每天推著一個三輪車在路邊攤煎餅!
要知道那可是堂堂正正接受了八年醫學教育的高端人才啊。八年的青春完全毀在了你的手裏不說,你甚至毀了她們的一生。還有那可憐的孩子,他有什麼罪,為什麼從一出生開始就要遭受那麼多的苦難。
你知道嗎,你的孩子,現在由於被診斷出T細胞造血功能異常,恐怕永遠都不能見到你這位禽獸般的父親了。莫金來,是個人的話,你拍拍自己的良心捫心自問一下,你還算個人嗎?
可我真沒有想到,你還會來卡拉哈迪,還打著援助醫療的名義。我想明白了,四年後就應該是三大領導班子換屆的時候了吧。而你,這個人麵獸心的家夥,想的必然是那院長大位。
你是來這裏混資曆的,混正績的,莫金來,你是真不要臉!
“你胡說,這這這,這簡直是一派胡言!你你你,你是幹什麼的,把他給我請出去,這裏是搶救室,我是你們請來的專家,我是你們......”
“雨婷姐,你說的可都是真的?”韓小藝大驚失色。如果這些都是真的話,這個莫金來簡直就太不要臉了。如此不要臉的磚家叫獸,甚至還舔著臉來到了卡拉哈迪,那就是自己最不能夠容忍的錯誤。
不過這一切都要忍耐,因為此刻的王誌軍還在昏迷。誌軍的生命太重要了。哪怕莫金來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混蛋也不怕,關鍵是還要指望著他能夠搶救的回來王誌軍的生命。
“我的話你都不相信?好,我這裏有電話薄,你可以打,你可以問。我寢室最好的同學,我最好的閨蜜,都被他害了!而和我一起生活了八年的閨蜜,現在隻能是抱著她患白血病的孩子天天在馬路上攤煎餅。因為她沒錢去醫院,沒錢住院。而隻能是現賺現花......”
咬牙切齒的看著莫金來,韓小藝絕對相信卓雨婷所說的任何一句話。因為雨婷姐緊咬著牙關,甚至嘴唇都咬出了血。
“雨婷姐,你不要胡說,走,我們先出去,你先理智一點,出去啊,出去緩一緩!”但韓小藝畢竟要比卓雨婷冷靜得多。她第一時間便拉住了卓雨婷的胳膊,緊接著立刻就向搶救室內的兩名醫生使了個眼色,是硬將卓雨婷給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