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就隻有位於郊區的丘雁山了!
天哪,丘雁山的盤山公路啊!又高又險!在這個公路上追逐,這不是要了我的小命嗎!!
秦子佩頓時就腦補了一大堆自己摔成肉醬的樣子......
不!!!我不要就這樣死在這裏!!!
明顯感覺到了車子的加速,秦子佩將自己狠狠地貼在了車子的一個地方,閉著眼睛!
好吧,原諒她的窩囊。
盤山公路的地勢自然是蜿蜒,但是可以感覺出來楊硯竹的車技還是不錯的。又快又穩,隻讓人感覺到風在呼呼的吹著,隔著厚厚的車廂都能感覺到外麵的險境。
可是顯然後麵的車子不怎麼會開,一路就是使勁兒踩油門,秦子佩都能聽見油門嗡嗡的聲音。
這車怎麼這麼狠。如果是蕭祈的話,絕對不會開的這麼冒失,而且車技怎麼會那麼差。
秦子佩心裏又開始亂想了。
“這秦子蓉是瘋了嗎!?為什麼從出了市區就開始跟著我們!她到底要怎樣啊。”
嗯??
秦子蓉?自己那個便宜姐姐!?
深深感覺腦瓜仁嗡嗡響。自己這是招了多大的冤仇,為什麼亂七八糟的牛鬼蛇神都跑出來了啊。
就在這個時候!
“砰————”
秦子佩感覺頭部狠狠撞在了車身上,然後渾身一麻,失去了知覺。
媽 的智障。
......
......
嗯......
一個女孩兒平躺在寬大的床上,眼睛緩緩睜開。
不適的皺眉,感覺到了遲來的疼痛。女孩兒伸出手去摸自己的頭,發現額角處被纏上了厚厚的紗布。
“這是哪兒?”
聲音輕柔的好像是囈語一般。
趴在床邊睡著了的男人聽到這個動靜,幾乎是一瞬間就爬了起來。
“子佩,你醒來了!感覺怎麼樣了?有哪裏不舒服嗎?身上哪裏痛,告訴我!”
被一連串問題砸懵了的的女孩兒一臉呆滯,然後緩緩道。
“你是誰啊?”
楊硯竹頓時變得神色詭秘,不可置信地睜大了眼睛!
“怎麼了子佩?你不記得我了嗎?我是楊硯竹,是竹子啊!我們兩個從小一起長大的!你怎麼會不記得我了呢?你再仔細看看,看看我是誰啊!”
失控的楊硯竹著急壞了,伸手就去抓住了秦子佩的肩膀。
秦子佩被他晃的惡心,趕緊伸出手去捂住他的臉想要製止他這種愚蠢的動作。
“嘔......你不要晃我,好惡心......”
“啊!對不起子佩,對不起!是我太著急了!醫生!!醫生!!!”
最後,他又大吼大叫的叫來了一群醫生。
門外一直守著三個醫生。先前秦子佩一身是血地被送進來是已經檢查過了一次,沒有太大的皮外傷。隻是胳膊和小腿受了點輕傷。叫了護士來清理過傷口之後就好了。然後就一直外門口待命。
這下子被楊硯竹一叫,立馬七手八腳地就都衝了進來。
“醫生,你快看看吧,她說她不知道我是誰了,怎麼回事啊!”
被楊硯竹揪住領子的一個醫生被他嚇了一大跳。
“秦小姐由於腦部受創和打擊產生的意識、記憶、身份、或對環境的正常整合功能遭到破壞,因而對生活造成困擾,可是這些症狀卻又無法以生理的因素來說明。所以我也不知道怎麼說。現在條件有限,也不能做檢查。不過呢,失憶可以分為不同的類型和不同的程度,一般情況下失憶是可以治療的。”
“是啊是啊,楊總監你也不要太過於激動,一般來說像是秦小姐這種情況啊,失憶還算是好的呢。從盤山公路上摔出去,能保住命就算是很好啦。”
“而且之前秦小姐應該是被下過藥物吧?怪不得大腦會不清醒呢。那種藥物是非常損害身體的,尤其是大腦。”
三個醫生七嘴八舌的說出了自己的見解。
楊硯竹最終無力的笑了笑,揮揮手示意他們都出去。
子佩,是我沒有保護好你。
不過,這樣是不是也代表著,上天願意再給我們一次機會,讓我們重新開始呢?
床上的女孩依舊呆滯的坐在那裏,好像還搞不明白為什麼剛才突然冒出了那麼一大群人,現在又都被這個男人趕了出去。也不明白為什麼這個男人的眼神這麼落寞,落寞的讓人心疼。
“你......到底是誰?”
楊硯竹回過頭去,看著一臉不解的秦子佩。
“子佩。我是你的......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