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另一邊參賽的狡童,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打了一個噴嚏。
他納悶地揉了揉鼻子,然後望了望萬裏無垠的天空,奇怪,天氣溫暖的很啊,他應該沒有著涼吧,怎麼會突然打噴嚏呢。
聽到水漾心的話,幾個評委麵露難色,評十分不是不可以,但他們從來沒有聽過柳聽雪這首曲子,根本不知道她彈的到底好不好。
幾個評委先是麵麵相覷,繼而由一個領頭的青年人開口:“這位小姐,敢問小姐彈的是什麼曲子,作曲之人又身在何處?”
這話問的是柳聽雪。
“先人所作。”柳聽雪淡淡回應,“小女子不才,僅僅才將這曲子的七八曲意彈了出來,能得如此高分,小女子感激不盡。”
“原來是這樣,還望小姐見諒,這首曲子我等之前從未聽過,故而不敢給小姐太高的分數。”那人歉意地笑著。
“無妨,能有這樣的成績,小女子已經相當滿意。”柳聽雪對著他頷首,然後再看向拓拔熏,“多謝熏公主不計前嫌。”
柳聽雪說話的同時,還不經意扯了扯水漾心,讓她不要再繼續糾纏。
這才不是柳聽雪想息事寧人,隻是這件事做主的最終人是拓拔熏,若是她們一個不小心惹惱了拓拔熏,後果可就不好看了。
接收到她的示意,水漾心也隻好作罷,隻是看見龍馨月投送過來的眼神,一度鬱悶。
拓拔熏見柳聽雪這樣上道,從她的座椅上起身,來到這一群人中間。看著柳聽雪,問道:“你彈得曲子叫什麼?曲譜能給本公主看看麼?”
你都這樣說了,我敢不給你看麼?
而且我最想要的畫皮在你手裏,萬一到時候你一個不高興,不給我了怎麼辦?
但是她也不好現在立刻就拿給拓拔熏吧,這種大庭廣眾之下。
柳聽雪無奈,隻好道:“當然可以,隻是這譜子臣女未曾帶在身上,一時半會也不能交給公主,隻能等下一次來比試時交給公主了,還望公主見諒。”
拓拔熏不是楚月瑤那種腦殘,當然理解柳聽雪,誰有事沒事把一張琴譜帶在身上啊。
她淡笑:“如此甚好,若是本公主沒有記錯,你就是琴藝比試的最後一個吧。所以本公主宣布,今日的琴藝到此結束。得分最高的分別是東周柳聽和西周龍馨月。”
說完,拓拔熏便重新走向自己的座椅處。
說到龍馨月的名字時,不知是不是柳聽雪的錯覺,拓拔熏的聲音竟然冷淡了好幾分,似乎她也不喜歡龍馨月。
柳聽雪很快想到,似乎拓拔熏很喜歡楚淩九,而龍馨月和楚淩九是同門師兄妹。
之前在鍾靈山,龍馨月還一副楚淩九是她的人的樣子,害得柳聽雪喝了好幾口陳年老醋。
想必拓拔熏也和當的柳聽雪一樣,把龍馨當做了情敵,這才對她如此冷淡。
有心之人並沒有那麼多,所以在聽到拓拔熏說他們可以離去,等拓拔熏坐回座椅,所有人同時向拓拔熏告退,接著便有序離場。
柳聽雪也打算和水漾心一起離開,卻突然被人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