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素淺怒吼一聲,“你有什麼資格躲我的鞭子?像你這種惡心的連野狗都不想咬的女人,能死在我的鞭下是你的榮幸。”
我去嘞!
腦殘小姐你出門是不是連殘掉的腦子都忘了帶出來啊?
被你打死是我的榮幸,啊呸呸呸呸!
跟腦殘說胡講理是沒有任何勝算可言的,因為他們根本就不會覺得自己說的有錯。
所以柳聽雪隻能選擇帶著水漾心離開這裏。
遇上神經病不離開不走還能怎樣啊?!
可是素淺卻不想放過柳聽雪,她將麵紗覆蓋在臉上,然後揮鞭攔住柳聽雪二人的去路。
“我沒有同意你走,你居然敢這樣離開?”
水漾心秀眉微皺,微微動用了幾成內力便毫發無傷地接住飛來的女人銀月鞭,旋即用力狠狠一拽,將素淺狠狠摔向不遠處一棵大樹的粗壯樹幹上。
沒想到這個跟在柳聽雪身邊的女人,居然有這麼高深的功力,該死的,她大意了!
素淺用盡力氣在空中轉身,手中的銀月鞭隨之飛出,纏住一條粗壯的樹枝,握住鞭子的手用上了吃奶的力氣,才讓自己免於和大樹相撞的慘劇發生。
看見素淺這樣,柳聽雪忍不住停下腳步,甚是無奈的回過頭問她:“素淺,你究竟想怎麼樣?”
“很簡單!”素淺收了鞭子,輕飄飄落到地上,瞪大了眼睛看著柳聽雪說,“我知道你參加的是拓拔熏設置的比試,也知道最終獲勝者能得到‘畫皮’。”
“所以……?”柳聽雪一張已經冷掉的臉的居然有了隱隱的笑意,隻是那笑看起來極度恐怖。
“所以我要你幫我拿到畫皮,這樣我就不跟你計較你毀我容顏這件事了。”素淺冷冷哼聲,一幅“老娘高高在上”的神情,看得水漾心想把她按在地上踩死去。
柳聽雪居然被氣得笑了出來,她毫不客氣地出言諷刺:“素淺你是豬腦子麼?你的臉是自己毀的,想要拿到畫皮也請你自己動手,本小姐沒有那麼多的時間給你浪費。”
原諒柳聽雪,她真的跟不上素淺的腦回路了,這個女人已經到了一種無可救藥的地步,在她心裏,她的臉被毀容,居然是咱給弄出來的。
麵對這種腦殘,柳聽雪表示她也很無奈,隻能說一句:素淺,你開心就好。
柳聽雪搖搖頭,相當無奈地說:“小心心,我們還是快點離開吧,再待下去,我怕會被她傳染豬腦子。”
水漾心點點頭表示同意,這種胡攪蠻纏的女人她也是頭一回見到。
為了防止素淺再次跟上來,水漾心撿了兩粒石子,飛快彈中素淺的穴道將她定在原地。
“柳聽雪,你給我站住,你這個賤人,要不是你,本小姐的臉怎麼會變成這樣,啊啊啊啊!!!”
素淺歇斯底裏地朝她呐喊,可是她也隻能看著柳聽雪兩人的背影漸行漸遠,絲毫沒有任何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