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楚月初可是她唯一的兒子,身為一個母親,為了自己的孩子,是不會有任何畏懼的東西的,就算是楚淩九,她也不怕。
天牢裏麵,柳聽雪和柳秋華分別在對麵的天牢裏麵。
因為這種天牢一般是用來關押皇室成員或者高級官員的,所以裏麵並沒有什麼腐爛難聞的味道。
當然一些蟲啊老鼠啊之類的事沒有辦法避免的了。
柳秋華見柳聽雪依舊是一副已經傻了的模樣,也就沒有了和她說話念頭,單單坐在天牢裏麵,看著這冰冷的牆壁,想著自己的事情。
另一邊柳聽雪亦是靠著牆角坐著,腦子裏麵還在不斷回放著楚君越死去的過程,她甚至有一絲絲的絕望,痛恨自己沒有能力保護好楚君越。
雖然楚君越注定活不了太長時間,但是柳聽雪從來沒想過他會以這種方式死在自己麵前。
短時間內,柳聽雪無法接受。
盤踞在柳聽雪腳邊的花花和小彩,雖然它們現在很餓,但是它們沒膽子在這時候跟柳聽雪提意見。
其實這種程度的餓也還好啦,以前它們在柳府沒人管的時候,過得可淒慘啦,隻能偷偷摸摸在沒人的時候去廚房裏麵偷點東西來吃。
這是一個早就死掉的老鼠告訴它們的方法,雖然它們很強,但是它們知道自己絕對不能被驅除出柳府,因為它們要在柳府等一個人。
幸好後來它們等到了,那個人就是柳聽雪。
而現在隻要它們跟在柳聽雪身旁,它們就不畏懼任何東西任何人。
餓?
它們從前可是連續好幾天都沒有東西可以吃,不是照樣活過來了麼?
冷?
這裏至少它們可以依偎在柳聽雪身旁取暖,但是以前沒人管的時候,它們就隻能躲在一個小地洞裏麵等著寒冷的冬天過去。
小彩有些低落地伸著蛇信子說:“花花,雪雪這樣我很擔心她。”
“我也擔心啊。”
“小君越那是怎麼了啊?”
“好像應該就是雪雪她們說的死了吧。”
“死?就跟娘親一樣是麼?再也醒不過來了是麼?”
“嗯……應該就是這樣吧。”
兩條蛇也是第一次感覺到難過,平時活躍的說一句話都能掐起來,現在估計連鬥嘴都都不起來了。
突然,花花的頭猛然昂了起來,碧綠的蛇瞳縮成了一條線。
小彩亦是如此。
“花花,有殺氣!”
“嗯,我也感受到了,而且是衝著雪雪來的。”
“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全部咬死。”
就在它們倆準備大殺四方的時候,一個小吱吱聲插了進來:“二位大人,請問你們需不需要幫手呢?”
耶?幫手?
看著這個自己突然不怕死地鑽出來的小老鼠,花花和小彩都差點忘了,對吼!它們是可以命令所有動物服從它們一切命令的,這是它們與生俱來的本能。
嘛……
有免費的勞動力可以用,花花和小彩自然也不願意親自動手了,兩條蛇一臉“我是大爺”的樣子,懶洋洋地靠在柳聽雪腳邊說:“去吧,等等來的那群壞人就交給你們處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