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惴惴不安的等待,是最煎熬的過程,突然,何瑾珺猛地站了起來,嚇的周圍的人都一個激靈。
童將逸一臉懵逼的看著何瑾珺,不知道她想幹什麼。
“從事發到現在,我們有人見過吃了我們的米,中毒的那兩個人麼?”
何瑾珺一語驚醒夢中人,自從那自稱家屬的過來鬧事,似乎所有人就將注意力集中到了米鋪還有童家的反應上,根本就沒有人去求證,看看那兩位中毒者的情況。也就是說,就連是不是有這麼兩個中毒的人都不知道,就將童將崎給抓進去了。
童將逸當即決定,先去找到中毒的人,與之協商。如果隻是上吐下瀉的話,隻需花點錢應該就是可以擺平的,倒也不算是什麼大事。
可就在這個時候,瘦猴匆匆找來了,說大胡子他們氣憤不過,找到那個中毒的人,去他們家鬧上了。
童將逸一把拍在桌子上,這些人怎麼那麼莽撞,這個時候如果再出點紕漏,怕是就沒有那麼容易擺平了。
匆匆與何瑾珺趕到那個中毒者的家裏,發現一片狼藉,而大胡子這時正一腳踩在凳子上,趾高氣昂的在說些什麼。看到何瑾珺與童將逸過來了,連忙笑嘻嘻的走了過去。
“大胡子,你這是做什麼?”何瑾珺看著被砸的亂七八糟的屋子,不由的很是惱火。“都跟你們說了多少遍了,現在不是以前,做事要動動腦子。你們現在可是我們童家的人,出去說話做事,都頂著童家的名聲的。”
何瑾珺氣的臉都發白了,大胡子連忙低下頭,默不作聲,就這樣任由何瑾珺數落。這場景若不是環境的原因,還真的容易讓人笑出來。一個那麼彪悍的大個子,被一個小個子女人這樣教訓,確實有些滑稽。
童將逸也不阻止,不動聲色的觀察著屋裏的環境。這屋內也沒有什麼值錢的,與其說大胡子砸了什麼東西,不過是砸壞了幾張凳子而已。外屋隻有一個人,沒有見到中毒的人,可能是在裏屋躺著。
“在下童將逸,不知道中毒的人現在如何了?在下代表童家過來探望。”
那人看了一眼童將逸,又看了看還在數落大胡子的何瑾珺,聽到童將逸開口,何瑾珺也不再數落大胡子了,快步走到童將逸身邊。
“在裏屋!”那人冷冷的說道,聽不出任何語氣。
掀開門簾,童將逸與何瑾珺走了進去,看到兩個臉色蒼白的人躺在那裏,嘴裏一直在哼哼,看樣子難受的緊。
聽到有人進來,哼哼的更大聲了,似乎怕別人不知道他倆難受似得。
“實在對不起,如果真的是因為吃了我們家的米,導致二位受了這麼大的罪,那童某在此替童家跟兩位道歉,我來的時候也讓下人去請大夫了,估摸著,一會兒就該到了。”
聽到童將逸還請了大夫,床上的人臉色明顯變了變。隨即剛在外麵的那個人就過來了,擋在了童將逸的麵前,“童少爺,我們不需要你的憐憫,我們已經報官了,官府會替我們主持公道的,我們家不歡迎你,還請你速速離開。”
如果隻是輕微中毒,很多人看到童家有這麼大家業,肯定會隻想著訛一筆錢,可是剛剛童將逸還什麼都沒說,就要被趕出來,這卻是過於蹊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