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晗?柳夢晗?”景天耀看著懷中昏闋的女子逐漸癱軟下來終於放鬆了對她的束縛。
“你怎麼可以這個時候給本王暈倒?!”無奈景天耀隻能調整了姿勢讓萌萌的頭靠在自己的肩頭,雙手環住她纖細的腰肢,紫色的眸中掠過一抹淡淡的惆悵。
***
大雪紛飛的夜晚,屋內燃燒著炭火盆,隻是火星寥寥,不知何時就會湮滅。
屋中隻有一女子穿著大紅的喜服端坐在床榻上,身子因寒冷而不住的顫抖著。
沒有喜娘,沒有夫君,沒有親朋好友,沒有任何的祝福,她隻是一個剛過門的小妾無人問津。
不知何時,窗欞竟自己敞開,不停有風雪透窗而入。女子低咳了幾聲,無奈隻能起身關窗,然而在合起窗欞轉身的瞬間,突然有人從身後捂住了她的口鼻。
她蹬大著雙眸掙紮著,大紅蓋頭順勢飄落在地,一頭青絲隨風飄舞。
“唔唔唔……唔唔唔!”口中被一異物給堵住,女子想要出聲呼救可怎麼也出不了聲,忽然身子被人打橫抱起,重重的扔回冰冷床榻上,寒風襲過,火盆的火星全數湮滅,所有的紅燭也都無一幸免,瞬間,伸手不見五指。
在那個嗜血的雪夜,一場無情的掠奪勢在必行。麵前的男人有著高大的身軀,輕而易舉的便把女子壓在身下,女子看不清男人的臉孔,因為他帶著黑色的麵罩。
當觸及女子凝滯般的肌膚後,男人勃發的欲望被瞬間激發,紅色的喜服被無情的撕裂,碎片洋洋灑灑遺落滿地。
女子口中發出嗚咽的反抗聲,可聲聲被男人霸道的吞噬,纏在腰間的手臂越收越緊,耳邊的呼吸聲逐漸粗重。
女子越發的慌亂,身子不住的顫抖!今日是她的新婚之夜,她幻想過無數次的洞房花燭為何是這般?這個男人究竟是誰?
“淫賊!!”好不容易在空隙中罵出聲來,而下一秒她的褒褲就被強行扯下,火熱的硬物直挺挺的貫穿她纖弱的身軀。
“啊——”女子痛苦的吼出聲,淚水隨著眼角流淌,好似整個人陷入深淵之中無比絕望。
“怎麼可以這樣!淫賊,不準輕薄這個姑娘!”萌萌衝上前去想要把男人拉開,但她發現她的手卻穿其而過,什麼也抓不住,而那男人還在進行他齷蹉可恥的行徑,一下又一下的挺入女子的體內!
清冷的月光不知在何時露出了半邊小臉,通過窗欞穿入屋內,月光下萌萌的身子幾近透明,她終於明白不論她做什麼說什麼都挽救不了這次禽獸般的掠奪,她沉默了,纖長的睫毛輕顫,又是一串淚珠順勢而落。
不知過了多久,床上的女子似乎已經承受不住男人數次的肆意掠奪暈厥過去,潔白的身子裸露在外,兩腿處的血跡觸目驚心。薄涼的空氣中彌漫著強取豪奪後的肮髒氣味,原本整齊的床榻淩亂不堪,各種衣服隨地可見。
稍稍修整片刻後,男人便起身穿戴行裝。在月光的映射下,男子扯下了遮麵的布條,月光在男子的半邊臉上暈上了層淡淡的陰影,雕刻般的輪廓顯露無疑。
他赤、裸著上半身來到窗前,呼吸著清冷的空氣,冰涼的雪花悄無聲息的落入他紫色的眸中,瞬間融化。
突然他回過頭來,恰巧麵對萌萌站的位置微微勾唇,俊逸的臉上露出嘲諷的笑意,紫色的眸中閃過琉璃般的神采。
在那一刻,萌萌瞬間怔住,全身僵硬的無法動彈,瞥眼望向床榻,那被揉虐的女子麵色蒼白,汙跡斑斑的臉龐上發絲悄然滑落,她終於看清,原來當初對柳夢晗做出這般禽獸不如的事的人竟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