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湛還是給顧輕輕洗了澡，盡管他一直避免自己的雜念。
可還是有了反應，這是男人的本能。
蕭湛微微有些尷尬，顧輕輕也紅著臉不去看他。
一開始還比較細致，到最後，顧輕輕看不下去了：“你走開，我自己來。”
說話的聲音很低，還透著些嬌羞。
蕭湛輕笑：“好。”
說到底還是一場折磨，盡管在手上占了便宜。
顧輕輕出來的時候，蕭湛進去洗了涼水澡，等出來的時候，顧輕輕換上了惹火的睡衣。
幾乎是立刻，蕭湛轉過身，可是大腦很誠實，將之前看到的一幕一遍遍的重放。
蕭湛喉結滾動了一下。
“輕輕，你別亂來。”
蕭湛說話的時候才發現聲音有些沙啞。
這話惹的顧輕輕輕笑：“蕭湛，你們男人都這麼口是心非嗎？”
話音剛落，背後伸出手來，抱著他的腰，有意無意的摩挲。
蕭湛鼻尖還能聞到兩個人身上相同的沐浴露的味道，讓他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怎麼辦。
不是不想的，隻是怕傷了她。
可最後還是被顧輕輕得逞了，就像是隻得逞的妖精。
蕭湛的動作一直都很輕柔，這應該是他們最後一次的放縱。
......
蕭湛帶著顧輕輕會了顧家老宅。
就算裏麵有關於兩個人再不美好的回憶，蕭湛知道，她一定會想回到這裏的。
隻是在門口的時候，顧輕輕的情緒就不對了。
蕭湛知道她在想什麼，可是這件事他根本無法辯駁。
他想去抱她，被顧輕輕不著痕跡的推開。
好像這兩天的平靜會瞬間破滅。
蕭湛有些恐慌，有些手足無措：“我，我想，你應該會想回到這裏。”
顧輕輕沒說話，但是渾身上下透著疏離。
“當時，我為父親辦葬禮，你派人砸了，我甚至連他的骨灰都留不住。”
顧輕輕的話並不平靜，至少蕭湛聽到裏麵隱藏的情緒。
麵對往事，蕭湛最多的就是無力感，現在隻能說一句無關緊要的抱歉。
“抱歉。”聲音晦澀的厲害。
顧輕輕搖頭，然後道：“我想一個人進去。”
蕭湛垂著頭，將鑰匙遞給她。
顧輕輕走到門口，心裏不知在想什麼，看著在門口的蕭湛欲言又止，但最終什麼都沒說，進去了。
如果是父親，大概也不希望他踏足這裏，這裏的回憶太慘痛了。
她明白蕭湛是好心，但是往往這樣的地方會讓她想起很不美好的回憶。
她明明決定要將這些事忘記的，在剩下的時間裏，她就想開開心心的活著。
可是就算是這樣，她也想回來看看自己從小長到大的地方。
這裏滿滿的都是回憶，除了那件事，她能想到的都是歡快的，幸福的事。
不過這裏明顯是被人重新弄過的，至少牆上兒時的照片別人重新掛起來。
不用說都知道是誰，可是真的有用嗎？
顧輕輕不知道，至少現在，她不想回憶那痛苦的記憶。
她在裏麵呆了很久才出來，出來的時候神情默然，蕭湛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跟她搭話。
“蕭湛，我不想回憶過去糟糕的事了，這個地方，我不想來了。”
蕭湛苦笑，看來自己今天帶他來這裏的決定是錯誤的：“好，以後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