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輕羽衝他嬌媚一笑:“顧浩言,你知道是誰給你傳的口信讓你來此埋伏的嗎?”
“那人用飛鏢將紙條定在我房前柱子上,我根本不知道他是男是女。一定是你們派來的人故意引我中埋伏!”顧浩言越想越覺得是這麼一回事。他紅著眼睛惡狠狠的說道:“你們好狠毒的心思啊!”
“技不如人就別怪別人狠毒,今天我不妨就直接告訴你。那張紙條是我派人傳過去的,不然你怎麼能來的那麼準時呢。不過你命不太好。正碰上了顧君溟身邊臥虎藏龍的來了兩個高手,時運不濟啊。不過我還得謝謝你,西北西毒的名聲可不是蓋的。從此以後君溟擁有的。將會是名震天下的勢力。顧家這兩年全靠你照顧。真是辛苦你了。”風輕羽微微一笑。然而下一秒卻從袖中飛出一根很細很細的,萃了毒的飛羽針。
見血封喉,豔麗無雙。
風輕羽整理了下自己的衣物。將鬥篷麵罩帶好,離開了地牢。
遠處。一雙眼睛,見證了今晚發生的一切。一雙手緊握成拳。複又鬆開。
第二日風輕羽走了進來,看到我在生氣。趕忙快步過來,讓下人退下:“溟哥哥。你這是怎麼了,怎麼發這麼大的火啊?”
“哼。今早有下人來報,顧浩言死在了地牢中。我前防萬防還是沒能防住他給自己使毒,不過幸好昨日搜了下他的身,倒是找到了給他傳信的那張字條。”
“哦?那可看出是何人所寫?”她狀似不經意間的問道。
“我簡單看了下,字跡到不看不出什麼端倪,不過這紙張,倒叫我看出了些端倪。”
她的眼中飛快的閃過了一絲暗沉,快到我險些以為自己看錯了。
“溟哥哥,這紙張,能有什麼端倪可循啊?
正當我要回答她時,門外傳來了藍樘的呼喊:“顧兄,顧兄在嗎?”
我揚聲回答道:“輕羽,我要出門與藍兄辦件事,你在家中等我回來。”
“溟哥哥,你怎麼這又要出去呢?”
“我要去西北一趟,會會堂叔這個老家夥,奪回顧家家主之位。”
“可是,京城來的司徒太醫還在這裏,你就這樣出去了,他會不高興的。更何況,我也舍不得你離開。不如等司徒太醫走後,我們一起去西北好不好。”
我摸了摸她的頭,深情地對她說:“輕羽,等我奪回顧家家主之位,我們便正式舉行婚禮吧。雲幽已去了,我也該走出來來了,何況她做了這麼多錯事,還害了這麼多人。為這樣一個狠毒的女子去傷害溫柔善良的你,我過去真是大錯特錯了。輕羽,你能原諒我嗎?”
我認真地看著她,風輕羽急忙點頭:“不管溟哥哥如何對輕羽,輕羽都不怨。”
“你乖乖在家等我,我去處理完西北的事,回來再查一下穀中的內鬼,把這一切事情處理好,我們便可以安然成婚。”
她點點頭,羞怯的小聲對我說:“那溟哥哥,輕羽在家等你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