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樂天剛想說話,身邊的張仙師便問道:“淩家的情況,你也告訴我們了,我們這就過去吧!”
淩中越早就想去教訓淩中羽一家了,但還是客氣地說道:“歐陽公子,要不是先吃點飯,村裏幾個漂亮的女子,你是不是先看看……”
張仙師聽到這裏,眼中厭惡之色一閃而過,對於一名修道者來說,隻有那些法器能看上眼。
歐陽樂天頓時露出一臉猥瑣的笑容,道:“嗯!也好,我們先吃點東西,然後……”說到這裏,他突然想起什麼,話鋒一轉道:“淩村長,你們村子附近有沒有修道者,還有,那楚家村的楚東陽,平日裏和什麼人走的近。”
淩中越心裏咯噔一下,歐陽樂天怎麼突然問起這事,看他一臉憤怒的樣子,難道來的時候被欺負了。
想了想,淩中越覺得這附近並沒有什麼人能威脅到歐陽樂天等人,便說道:“歐陽公子,村子附近有沒有隱居山林的修道者我也不清楚,但楚東陽平日裏走的近的人,就是我們這裏要去的那人家了。”
歐陽樂天臉色一變,把事情簡單的分析一下,覺得大有蹊蹺,道:“我問你,那個淩中羽家裏是不是有一個十七八歲的兒子?”說著,把淩天齊的樣子大概的描述一下。
淩中越聽後,心裏更是意外,不知道淩天齊怎麼和他們遇上了,好像歐陽樂天憤怒的原因還是和那小子有關係。可是,以歐陽樂天的做事風格,怎麼就放了那小子。這個時候他不好多問,卻添油加醋道:“確實是那小子,他平日裏囂張的不得了,根本不把我們凡人放在眼裏。”
“哼!”歐陽樂天手腕一動,椅子旁邊的扶手化為木屑,“他確實有囂張的資本,我看等下他還怎麼和我囂張。”
淩中越一臉疑惑的看著歐陽樂天,他不明白對方為何說出如此莫名其妙的話。
張仙師心裏卻是一陣忐忑,道:“公子,如果不使用符寶,我沒有把握對付他。”
歐陽樂天這次一定要出心中的惡氣,從懷裏拿出一塊寸許長的黑色玉盒,“這個你拿了,無論有什麼辦法,一定把那小子給殺了,還有,如果他和那丫頭在一起,你知道怎麼辦吧!”這玉盒內,便放著符寶,在楚家村的時候他就想給張仙師,但一直找不到機會。
一張符寶,在修行界內可謂是價值連城。
歐陽樂天的父親也是耗費了巨大的人力物力才得到這麼一張,平日裏由歐陽樂天保管,不到關鍵時刻決不許使用。
張仙師無比激動的接過符寶,但臉上卻沒有任何神色,他早就要使用符寶,卻一直沒有機會。
符寶製造要求太高,絕大多數的修道者,一輩子都沒有使用過一次。
由此可見,一張符寶對修道者的吸引力有多大。
半個時辰後,一行三人來到淩中羽的家中。
淩中羽今天並沒有外出,而是和妻子商量一年後,如何給兒子辦喜事。
兩人正談到興奮之處,卻看到村長帶著兩人走了進來。
淩中越的視線落在那名身穿道袍的中年男子身上時,心裏咯噔一下,“村長,你這是什麼意思?”
歐陽樂天冷冷一笑,二話不說,一腳踢在淩中越的肚子上,“你兒子膽子倒不小,居然敢搶少爺我看中的女子,今天少爺就滅了你們一家。”
淩中越當今倒飛了出去,身體壓翻幾把椅子才落在地上,當即就是一口鮮血噴出,“你們是什麼人?”
齊紫娟一聲驚叫,連忙跑到丈夫麵前,把她扶起。
夫妻兩沒有想到,對方一進門就動手,看那公子哥兒一臉怒氣,似乎和他們有深仇大恨一樣。
歐陽樂天踢了一腳,心裏的怒氣才緩解一些,冷笑道:“我們是要命的人。”
淩中越臉色一變,怒視著族長,一字一頓的問道:“是你把他們帶來的?”
族長淩中越這個時候也不在懼怕,點頭承認道:“不錯,是我把他們帶來的,你們家不是有不少法器秘籍嗎?”他一臉恭敬的看向身邊的張仙師,繼續說道:“張仙師是一名修道者,他看上你們家的秘籍和法器了,快點拿出來,否則別怪我不念家族之情。”
淩中羽一陣冷笑,“家族之情,說的太冠冕堂皇了吧!你身為一族之長,什麼時候念過家族之情,居然還勾結外人,強行奪取。那些法器和秘籍是先祖留下來的,於今兒子又可以修煉道術,他說什麼也不會交予對方,“你們還是死了心吧!我不會把東西給你。”
歐陽樂天冷哼一聲,道:“既然你們想死,那我就成全你。”身影一動,便出現在淩中越的身前,右拳頓時揮去,帶著強大的氣勁落在淩中越的胸口,淩中越的身體當即就飛了出去,撞在牆上,鮮血染紅了半麵牆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