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花蝶不止一次祈禱,希望所說的地方,一定要有師兄師弟在,以高光的性格一定會出手攻擊對方。玄雨宗內根本沒有強者,那些師兄師弟肯定經不起高光的一擊,到時候那人死了,來個死無對證,此時便能不了了之。
當花蝶來了之後,發現事情經過,同自己想象的隻對了一半。
這裏雖然有人,可是那人的修為居然看不透,更讓她驚訝的事,高光正傻頭吧唧的站在原地。
由於高光背對著花蝶,花蝶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連忙用神識掃過。
這一掃之下,花蝶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高光手中的八級靈器,居然——斷了。
這才多長時間,對方就斷了高光的八級靈器。
天那,那可是八級靈器,靈界內也算得上的寶物了,竟然就這麼斷了。
花蝶覺得眼前的一切是那麼的不真實,但此時也沒有別的辦法,隻能硬著頭皮飛去。
緊跟在花蝶身後的劉天成,感應到這裏發生的一切,也是一陣苦笑。
兩人相繼落在地上後,一旁的高光似乎沒有感覺到一樣,依舊癡癡傻傻的看著手中的斷刀。
這把刀對高光很重要,曾經送給他的那名前輩說過,刀在人在,刀亡人亡。
八級靈器,在靈界屬於寶物一級,即使十級靈器想要砍斷也不容易。
高光從來沒有想過,這把所向披靡的斬龍刀也會有斷裂的一天。
“木頭哥哥……”花蝶咬著下唇,低聲道。
這一聲雖然不大,卻驚醒了高光,他歎息一聲,從地上撿起斷裂的刀身,放進儲物袋中。希望有一天可以找到煉器高手,把此刀修複。但他知道,像他這種從外星球來到這裏的靈修者,一沒勢力,二沒靈石,即使遇到那種煉器強者,人家也未必肯幫他修複。
然而,像送刀前輩那樣的好人,在靈界中,比生機果還要稀少。
生機果雖然難以得到,那並非不存在,而好人,確實無限接近於絕跡。
高光歎息一聲,似乎在這一聲歎息後,讓他變得清醒許多。他抬起頭看了淩天齊一眼,又看看花蝶,低聲道:“你說的師弟是這位前……這位道友嗎?”靈界的人雖然使用靈術,卻還屬於修道者的範疇。故而,來自星球的修道者,還是習慣稱呼同等級的靈修者為道友,而不是靈友。
雖然也有稱呼靈友的人,但這樣的靈修者少之又少,一般都是本土修士才會這般稱呼。
高光即使再笨,也知道眼前這人不可能是花蝶的師弟,對方的修為雖然不如自己,但身上的靈器級別強悍,一擊之下便毀了自己的靈器。這還不算,剛才出手的時候,他使用了千萬斤的力量,可是在對方麵前卻不堪一擊。
花蝶嘴巴動了幾下,卻不知如何回答,她很說是,但接觸了淩天齊那冰冷的視線,到了嘴邊的話卻怎麼也無法說出。但這個時候若是說不是,前麵所有的努力都白費了,最終一咬牙,不去看淩天齊的視線,點頭道:“是,東西就在他的手中。”
高光雖然有些懷疑,但他的智商實在太低,根本想不出其中到底哪個緩解出錯了。剛才對方毀了輕而易舉斬龍刀,使得高光多多少少有些忌憚,於是道:“道友,小妹說我的東西在你的手中,雖然我打不過你,但東西要歸還,在下感激不盡。”他一臉懇求之色,顯然那東西對他很重要。
別說淩天齊身上沒有高光要的東西,即使有,以淩天齊的性格也不會還給對方。
對方眼前的神色,多少帶有著急之色,顯然那東西不是凡物,很可能是一個寶貝。
能讓渡劫期強者看中的寶貝,並不多見,淩天齊頓時來了興趣,問道:“我手裏的東西多了,不知道對方說的是哪個?”
高光聽後,微微一愣,不知道如何說起,他很想說是生機牌,但若是說了出來,以對方的修為肯定不會還給自己。生機牌雖然是靈界難得一見的寶貝,但知道的人卻不多,知道有何用途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那是一個小牌。”就在高光不知道如何回答的時候,他身後的虛空中,一男一女隨之出現。
兩人身影一閃,落在淩天齊的身邊,紫衣男子道:“道友,我師弟一個小牌丟了,據說在你這裏,不知能否還個師弟。”說著,他看了一眼身邊的高光,又看向淩天齊,見淩天齊沒有回答,隨即接著說道:“如果道友願意歸還,我和師兄定有重報。”
淩天齊不置可否的點點頭,反問道:“不知道你說是什麼小牌,我手裏小牌有很多?”
紫衣男子聽後,微微一愣,而後笑道:“道友說笑了,小牌怎麼會有很多呢?”他想不明白,難道對方有收集各大門派令牌的愛好,還是本身就會煉製令牌?想到這裏,他突然想起什麼,又加了一句,“道友,你別想錯了,我說的可不是玉牌和玉簡之類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