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兒”
“怎的不將他二人弄醒?”
“這不還沒來得急!”左淩看著緩緩走近的白芍問道:“你打算如何做?”
“等著看戲就是了!”
地牢
“白芍,你還來這做什麼!”
許挽婉怨恨的目光緊盯著白芍。
“這兩個人眼熟麼?”
白芍並不理會許挽婉的話,轉身將身後的兩個人拉到自己身前。
許挽婉愣愣的看著麵前的兩個人。
“你要做什麼!”
“做什麼?自然是讓你也嚐嚐當年我遭受的痛啊!”
“白芍,你不要以為你隨便找兩個帶上人皮麵具的人,我就會以為那是我相公和孩子!他們兩個早就死在你和沈青淵手中了!這兩個人一定是假的!”
“嗬嗬!”白芍聽到許挽婉的話勾唇一笑,“當年你相公和孩子是我親手放走的,連沈青淵都不知曉!那時候他一心隻有你,哪還顧得上他們兩個!”
白芍慢慢走到許挽婉麵前:“我現在特別慶幸當年的一時心軟!否則如今我上哪找人來演這出戲啊!”
“不!白芍!你不能這麼做!”
“噢?你還是真聰明啊,竟曉得我要怎麼做!”
白芍半是諷刺半是讚賞的看著許挽婉。
“來人,將他們的穴道解開!許挽婉,睜大你的眼睛,好好看著這一場我為你準備的大戲!”
白芍將劍遞給帶著許挽婉相公麵具的赤炎教弟子。
“沈青淵當初是怎麼做的來著?”白芍皺了皺眉頭,思索了陣兒,恍然道,“啊!我想起來了,他是將劍插進了孩子的心口!”
許挽婉坐在地上,手腳俱殘的她隻能淚流滿麵的看著麵前這一幕,聽著自己兒子慘烈的叫聲“娘親,救我,我好痛!”,卻無能為力。
“接下來,將劍拔出來,接一碗心頭血。”
“許挽婉,你孩子現在還有救哦!你求求我,說不定我就大發慈悲救他了呢!”
許挽婉聞言就像抓住了最後一根稻草:“白芍!我求你!我求你救救我的兒子!我求求你!你怎麼對我都好!你救救他!”
“哈哈哈!”白芍聽到許挽婉的話,大笑不止,眼淚順著眼角往下流,“許挽婉,我當初也是這麼求沈青淵的!你知道他跟我說什麼嗎?”
白芍收了笑,擦掉眼淚恨聲道:“他跟我說,讓我自己救!如今你這孩子,你也自己救吧!我隻給你一刻時間。若是救不活……”
許挽婉聞言,忙聲問道:“若是救不活,你怎樣?”
“若是救不活,你就看著你兒子流血而亡!而且我要你看著他在你麵前被煮成肉湯!”
“白芍,你這個瘋子!”
許挽婉撕心裂肺的哭叫讓白芍心生厭煩。
“來人,將她的舌頭除了,聒噪!”
“嗚嗚!”
許挽婉看著侍衛朝自己走過來,冰涼的匕首伸進自己嘴裏,隻一下,自己的舌頭就掉在了自己麵前,隨之而來的是難忍的劇痛,可自己已然不能出聲。
“一刻已經過去了,看來你隻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兒子……嘖嘖,許挽婉,要不要我喂你一碗,你嚐嚐味道如何?”
“嗚嗚!”
白芍看著許挽婉惡狠狠盯著自己的眼睛,卻半點聲音也發不出來的樣子,大快不已!
“架鍋,將那孩子煮了!”
白芍吩咐完,不再看許挽婉轉身向牢外走去。
“許挽婉,這還隻是第一步!”
“影衛,將許挽婉真正的相公殺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