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激烈的動作下,榆木臣睡衣上的扣子被我扯掉了幾顆後,他總算是意識到我沒有開玩笑。
他一把扼住我的手,表情尷尬且嚴肅道:“徐夢佳,你瘋了嗎?”
我甩開他的手,繼續扯衣服扣子:“我不是瘋了,我是想通了!與其讓你卑鄙無恥地欺壓,還要倒貼那個老黃的話,倒不如先下手為強,我要你永遠都活在被我強上的恥辱之下,以報我當年被你脫褲子之仇!!”
榆木臣怔住片刻,不確定問道:“原來你還對當年的事情耿耿於懷?”
不說還好,一說我就火冒三丈!
事情經過是這樣的,由於我家窮,上有哥哥下有弟弟唯獨中間我一個女孩,我爹媽沒錢給我買衣服,一般都是哥哥穿過的衣服都退下來輪到我穿,加上爹媽沒空管我從不給我留頭發。
很多人都以為我媽生了三個兒子!
榆木臣是在我八歲的時候搬到隔壁成為鄰裏關係,他跟我不一樣,雖然是個男孩,但是長得白白淨淨的,人見人愛,反正就是別人家的孩子,怎麼看怎麼完美好看那種。
我也不例外,喜歡看好看的人和事,可能是因為自卑,想跟榆木臣玩但又不敢跟他玩,擔心他會嫌棄自己。
隻能默默地跟在他身後,走到哪跟到哪。
我不記得自己跟了他多少次了,每次他問我為什麼總是跟他?我都是用沉默對待,直到有一次,他突然生氣了,當眾一把扯下我的褲子,並且警告我不準在跟著他了。
當時,他自己嚇得臉都白了,因為我是個女孩。
而那些人才逐漸反應過來,我媽生了兩個兒子一個女兒,隻是女兒長得太像男孩而已。
我當時覺得自己像個醜小鴨,提著褲子跑回家。
從那以後,我的褲子上就多了一條皮帶,隻為了從此不被人扯掉褲子。
作為一個係著皮帶長大的孩子,我比一般人多了一份剛硬誌氣。
兩三下除掉他的衣服上的扣子,露出黑色小背心運動內衣,因為我就是個機場,所以沒啥子誘惑力,跟男人差不多。
我準備往下麵下手,榆木臣驚慌失措摁住我的手腕,麵色紅得想要滴血似的,含糊道:“你給我冷靜點,你傻嗎?我今天來大姨媽,這個時候我能幹出什麼事?”
我怔住,對哦,他還在姨媽期,不能幹那事。
榆木臣見我不動,鬆了口氣同時也鬆開了手。
我突然再接再厲,繼續扯他的褲子,這個舉動把他給嚇得淩亂了。
他驚呼道:“喂!徐夢佳你做什麼?”
“做什麼?當然是做些可以使你終身難忘的事!闖紅燈我也不在乎!”我把他褲子往下扯,他把褲子往上提,死死揪住不讓我扯。
“你冷靜點好不好,當年我真的不知道你是女的,而且你天天跟屁蟲似的趕都趕不走,問你話又不回,我以為你是個傻子,當時為了趕你走才去脫你褲子,我又不知道你是女的。”
我不管榆木臣怎麼解釋,反正今天我絕對不會讓他去找老黃,而且要狠狠羞辱他,像當年的我一樣,留下畢生陰影才行。